的。”
笑过之后,胡一鸣给众人下了定论,说道:“事实已经证明,在咱们宿舍,老金和老孔最纯,纯得跟农夫水一样,略微有点甜。”
两人一听不乐意了,金道林反驳道:“你们别蒙我啊,别以为金爷不知道,现在人讲究,流行用一次性卫生巾。”
“是撒,有一年,哥们跟表哥去饭店吃饭,亲眼看到表哥的女朋友用的撒。”孔德辉一本正经地说。
两人越解释,众人越开心。不知不觉中,已经卧谈到深夜。
第二天早上起床,宿舍六人个个眼圈发黑,哈欠连天。
卢飞扬一手拿镜子,一手拿梳子,用梳子敲着镜子喊道:“都快起床喽,太阳晒都屁股啦,再晚都赶不上军训开幕式了。”
听说军训,钱晨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然后问道:“昨天第一天报道,第二天就开始军训,太快了吧。”
想到要在军训场上见到林琳,钱晨忍不住一阵激动,随口问了一句很没营养的话。
卢飞扬撇撇嘴道:“晨哥,侬记错的啦,昨天是报道的最后一天,阿拉都来的晚啦。”
从枕头下翻出传呼,钱晨大喊:“我擦,1997年9月3号,这日子过得怎么跟流水似得。”
钱晨穿着裤衩,蹦到地上,飞速跑向卫生间洗漱。可是,门刚关上,他又跑了出来。
“纸没拿还是地图没干?”胡一鸣揉着眼问。
钱晨没顾上回答,滴滴答答地扣着手里的传呼机。看着传呼,钱晨心道,真是该死,嗨过头了,传呼收到上百条短信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