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晨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卡是临行前,刘得化给他准备的。钱晨以为是超市和市场收的摊位费,就没多想,把卡收了,至于卡内有多少钱,他还不知道。不过,数目肯定少不了。
眼下,兄弟遇到难处,倘若袖手旁观,不是钱晨的风格。
他走过去,轻拍胡一鸣的肩膀,低声说道:“钱没带够吧,这张卡上有点,先拿去结账。”
胡一鸣一愣,不动声色地接过卡,扔在吧台上说:“不就差三千块嘛,这卡里有的是。”
老板娘笑了笑,从吧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台刷卡机。只听“滴”的一声,老板娘在键盘上打了两下,盯着屏幕一看,眉头微动。
没想到,这也是个有钱的主。
老板娘抽出卡,放回了吧台,对钱晨说道:“卡收回去吧,剩下的,姐给打折了。”
一个折扣三千块,老板娘你太有财了。胡一鸣难以置信地看着钱晨,问道:“你们早就认识吧?”
钱晨没搭理胡一鸣,对老板娘说道:“那谢谢老板娘。”
老板娘说:“叫我丽丽就行,如果看得起我,叫声丽姐我更开心。”
丽姐?钱晨心道,怪不得这么面熟,交际花郝文丽,正中市政商大佬的座上宾,
钱晨有点恍惚,有些失神。他没有想到,十多年前的郝文丽,竟然就是美食林的老板娘。
刚才,在楼上吃饭的时候,钱晨还不敢肯定,现在,与郝文丽距离这么近,他看得清楚,记忆也很清晰。
出了美食林,胡一鸣搂着钱晨的肩膀,提醒钱晨:“据我观察,老板娘对你有点那个意思,你可小心点,别轻易被她骗上床,到时候想下都下不来。”
对于胡一鸣的随口调侃和善意提醒,钱晨只是淡淡一笑。女上一百,形色多变,但阅女无数,岂怕惹祸。对付各种女人,钱晨自有各种妙招。
看众人兴致不高,加上金主胡一鸣资金短缺,天地夜总会之行,只得终结。
几人回到宿舍,金道林还在感叹:“真是可惜,真是可惜,老钱老铁,我特么特狠你俩,面对颜值爆表的美女,你们俩不动声色,到底是不是男人。让你们帮哥们搭个讪,还推三阻四,你们到底还是不是我哥们,有没有为我的性福着想。”
被金道林烦的头大,王铁大声吼道:“那种女人就是一盆高浓度祸水,你这个过气儿的贝勒爷,根本玩不转,哥们不让你搭讪,特么的是为你好。告诉你啊,你以后离她越远越好。”
为了让金道林死心,王铁就把火车站大战小混混的惊险一幕,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尤其是四眼师哥挨打后的惨状,描述格外详细,听得金道林心惊胆战。
听完王铁的叙述,金道林拍着胸口说:“哎,听你这么一说,我这个过气儿贝勒还是离这种女人远点,省得惹上麻烦,丢了爷的身份。”
金道林说完,众人作呕吐状,特么前朝都灭亡上百年了,金道林还大言不惭地以皇朝后裔自居,脸比城墙角厚,堪称装比界的战斗机。
晚上校外的娱乐项目取消,宿舍内的娱乐项目,九点后上演。
因为刚报道,同学之间彼此不熟悉,很少有人来回窜门。
宿舍室友到齐之后,早早地落锁关门,开始第一次集体夜生活。
大学生的夜生活,无外乎诉说高中时代的感情故事开始,畅想大学时代的感情追求,以及憧憬毕业后的人生理想。
卧谈会刚开始,大家还中规中矩地谈着感情和理想,谈着谈着,不知是谁变了话题,扯到了女人身上。
胡一鸣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向众人炫耀。“不是给各位吹,我老胡见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高矮胖瘦,各样肤色,样样有研究。”
“要我说,玩女人不能看数量,得看质量。”接着胡一鸣的话头,金道林不甘示弱,也吹了起来:“你们跟女人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呵呵,告诉你们,哥们我的第一次,初中一年级就交待出去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宿舍都关了灯,就在操场的旗杆下,我……”
“格老子的,老金,你特么属禽兽的吗?初中的幺妹才多大一点,我告诉你们,在我们山城,不管女娃娃如何开放,都要等到18岁后才能****儿,这是行内规矩,职业操守,你瓜娃子懂不懂呦。”
王铁笑着说:“你们几个净吹牛皮,来来来,铁哥给你们出道抢答题,看你们能不能答得上来。”
“谁知道卫生巾是啥玩意?怎么用?”王铁嘿嘿一笑,问道。
不等众人开口,金道林抢先答道:“一次性洗脸巾嘛,字面意思清晰明了,不知道卫生巾啥用处,丢语文老师的脸。”
“回答不够准确,是女人专用一次性洗脸巾。”孔德辉补充道。
“哎呀,你俩都会抢答了……哈哈……”王铁还没说完,已和胡一鸣笑得喘不过气来。受两人影响,钱晨也憋不住,哈哈大笑。
倒是卢飞扬比较淡定,他捏着腔调说:“你们俩真傻,卫生巾是女人来那事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