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嬷嬷和夏婆子也看的非常紧,林天一直在娇娥面前念叨,莫非人年纪大了瞌睡少,又要管绣学,又要管蚕,还能时时刻刻管着他和娇娥的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天身体里的渴望觉醒了,经常搅得睡不着,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和娇娥荒唐。
还有一年的功夫,娇娥就及笄了。
林天这只饿狼已经想好了一千多种如何把小羊羔吞到肚子里的吃法,眼前只能看着口水滴答,这小羊羔被人看的极严,林天一点法子都没有。
平陵县的老百姓们都快忙疯了,那里知道县令大人正在饱暖思****,****垂涎吃不到嘴,偏又在嘴边放着的县令夫人。
百姓们忙完了田里的庄稼,就要去采摘桑叶,顾着家里蚕宝宝的嘴,夜间还要熬夜守着,不让蚕宝宝饿着了,不停地铺叶子,然后听着那沙沙沙的声响。
这些声响带给了妇人们无尽的快乐和期望,终于到了要蚕宝宝吃够了桑叶,要上山头结茧的日子,家家户户都自觉地闭门不出,互不打扰。
都怕惊扰了蚕花娘子。
每家都用些麦秸扎成捆,搭成小山状,在底下打了个炕,挖了洞,烧火。
蚕宝宝受热就会朝顶上爬,越是能爬的动的蚕宝宝结的茧就越好,爬不动的就结不成茧。
怕惊动蚕宝宝吐丝结茧,百姓们用芦苇扎成厚厚的帘子,将山头围起来,过了三天,熄了火,才能拆开来看。
这三日对每家每户来说都是神圣的三日,谁都不许串门子。
娇娥也在家里摆弄了一个山头,赵成等人扎了芦苇帘子,厚厚的围成一圈,底下烧着柴火,热气腾腾地上涌,被洛嬷嬷骂了一通,说这么大的火,想是将蚕宝宝熏死不成。
府里的人都好笑的不成,当个新鲜事摆弄。
林天好奇这些蚕宝宝都在干什么,忍不住想偷偷揭开帘子瞧,刚刚掀开一个角,只听“啪”的一声,手背上就红肿了起来,转过头来,只见一脸怒容的娇娥手里拿着根竹条,正怒瞪着他呢。
“表妹,我就是想看看,你使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林天也有些恼了。
娇娥冷着脸道:“你冲撞了蚕花娘娘怎么办?若是有事,我……哼!”又有些心疼,放低了声音,道:“我这不是心急吗,你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谁让你吹,”林天握着手就回了厢房,娇娥见他怒气冲冲地,直直地奔回厢房,像是打的狠了,心里后悔不迭,连忙翻了药膏出来,赶去厢房哄大表哥。
“大表哥,大表哥……”娇娥见林天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红肿的手,心里内疚的慌,连忙掀开被子,见林天紧闭着眼,抿着唇,不想搭理自己。
娇娥心疼的捧起手,涂了伤药,吹了又吹,又哄:“表哥,我错了,我那不是怕你惹了神明不高兴吗,就……就心急了些。”
林天瓮声瓮气地道:“你认错要有诚意,几句话就想将我糊弄过去,别想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