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浸泡着,浸泡着。
“狗蛋儿,快来啊,快来啊,快救救耒叔,救救耒叔。”王川挣扎出,想要让姬孺覃想办法。姬孺覃拾起了长弓,跑到了二人身边,冲进屋子,乱翻一气,最后提着瓶瓶罐罐来到了那一块比较普通的田地里,眼里不停的在花丛间寻觅着,最后抓起一株鸡冠花。
“鸡冠花,三七……还有,还有什么,可恶,都怪老爹教我的时候不认真,现在……”姬孺覃急得跺脚,悔恨不已。
“白芨。”这时,那耒溪竹微缩的声音传来,落入姬孺覃耳中,如同钥匙,开启了一扇大门。
“对,对,鸡冠花,三七,白芨,仙鹤草……仙鹤草,仙鹤草在哪?仙鹤草呢?”
“这里没有,这里没有……”姬孺覃小手颤抖着,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慌了,之前记住的现在都给忘了。
“狗蛋儿,这儿,这儿,耒叔说仙鹤草在这……”
“是了……小桥,快,你来研磨这白芨,我先用仙鹤草给耒叔止血。赶快……”姬孺覃吩咐到,小跑着将工具和药材塞到了王川怀里。
“嗯……”瞬间,二人便忙了起来,而那耒溪竹断臂处,越来越腥红,血的颜色越来越醒目。耒溪竹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