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主公,总算回来了。”周仓久别王羽,突然见到大喜道。
王羽裂开嘴,对二人满意的道:“你们都好吧,稻谷收成怎么样?”
“谢大人记挂,谷子虽说受灾,但是也收有四千石之多……”徐晃早有准备,说话留有余地。
四千石,对于一万人马来说太少,但是对于之前黄泽一千余人马来说,这个收获已经相当满意了,王羽肯定道:“好,公明辛苦了。”
“大人,里面请!”徐晃言辞规矩道。
王羽将玉兔的缰绳取下,拍拍玉兔的长脸,打发她自由行动,然后介绍道:“公明这是沮授先生!”
“河东徐晃见过先生……”徐晃一丝不苟的抱拳见礼,让沮授暗暗为王羽又加了一分。
沮授也跟着回礼,王羽见两人你来我往,对徐晃的笑道:“公明,明天除屯田兵以外,全部召集起来练兵……”
“诺!”徐晃心头一动,好在虎卫只有百十人,也不怎么在意。
只有王当,孙轻对视一眼,心头大颤,大帅是疯了,又要练兵,这才闲几天。只有王当,孙轻亲身体验过,大帅练兵是要把活人往死里练。
沮授并不觉得什么,士卒训练是很正常的事情,大概是太累了,直到天将大亮沮授才腰酸背疼的支撑起来,抬眼一看眼,房子空荡荡的,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了无痕迹。
走出坚实的高墙,沮授远远看到一片片的士卒像一根柱子一般伫立不动,整个大军被划分若干方队,一个方队百十人的样子。
沮授暗暗惊奇,不知道是主帅故意为之,还是黄泽凸凹不平,没有大面积平地的原因,所以可这么分散的集合。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乱走,远远的便能看到王羽、典韦、周仓骑着战马来回巡视,每一个方队都有几个人负责训练。
徐晃、王当、孙轻也悲催的成了学生,用王羽的话就是和将士同甘共苦,就这样上午站、下午还是站。王羽没有说停,那典韦、周仓连带五百亲随教官,无一人敢说停字。
这些士卒除了五百亲随以外,清一色都是褚燕的降卒,还有五百就是杨奉亲手训练的半成品水卒,也被王羽一起拉出来历练。
这些士卒可以不认识徐晃、孙轻、王当,可是没有那个敢不认识王羽和他的铁杆打手典韦的,所以只要王羽亲自督阵没有人敢出头。
沮授暗暗观察王羽新奇的练法,一边偷偷的养伤,这屁股被磨成稀烂,没有六七天,沮授自己都不相信会好。开始沮授还能听到士卒私底下诋毁、抱怨的,但是六七天以后都基本逆来顺受了,没有人不知道规矩的,近五千士卒面貌也在沮授的目光里悄然发生变化。
沮授闲来无事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石坊,而且守卫森严,不自觉的注意上,找个机会突然问道:“大人,不远处的石坊有何用?”
“怎么了?”王羽犹豫一下,石坊是用来造纸的,目前没有材料,芦苇还在水里生长呢,但是又不太方便告知沮授。
沮授不知道王羽有意隐瞒,坚持道:“大人,怎么会没有注意如此守卫严密的石坊?”
“哦……”王羽疑惑起来,怎么会守卫严密,于是找来周仓道,“石坊那里有人值守?”
“主公,莫非忘了杜长一事,主公行军匆忙没有交代怎么处置杜长,周仓不敢私自做主就让人关押在石坊。”周仓对杜长还是很客气,毕竟都是出自黄巾,没有贼首、贼将的乱扯?
王羽摇头笑道:“是我疏忽,让人将杜长放出来,白天允许他四处溜达,但是晚上必须回到石坊看押。”
“主公,这怎么使得?”周仓反对道,杜长可不是凡人,这里没有几个是杜长的对手,至少周仓知道自己不是杜长的对手,而且这些士卒还有不少是杜长的部下。
沮授瞅见王羽淡定的模样,猜测道:“大人,莫非想招降杜长?”
“正是,杜长也算一号人物,不会轻易臣服,此事就交予先生做工作,实在不行就私下里放了,毕竟这样的人物难能可贵?”王羽感叹道,能让张郃手下吃瘪的人物,能耐会小吗?
沮授没有想到投奔王羽的第一件事情是说服杜长,这个工作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欣然领命道:“大人有命,沮授愿意一试!”
“嗯……”王羽点点头,继续关注练兵一事。
王当、孙轻却看不下去了,大帅这没玩没了的训练要出人命啊,可是,又不敢当出头鸟。
之前,王当、孙轻二人只服王羽一人,大军退回黄泽,看着徐晃领着百十人的虎卫,还有一群老弱病残,简直没有话说。
这会儿才想起徐晃,只得联络徐晃一起来见王羽,徐晃却没有理会二人的小心思,来见王羽道:“大人,连日训练、士卒疲惫,王当、孙轻二位将军要求加餐,可黄泽有六千余人马,所剩余粮难以支撑一月。”
“哦……”王羽抬头望一眼远处起伏的芦苇荡,沉思一会扭头对王当、孙轻道,“王当、孙轻,你们二人有两千轻骑到内黄也方便,尽快动身去内黄吧,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