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俺老典正有此意!”典韦满意道。
王羽打发了典韦,小关平跑了过来,问道:“爹爹,丑叔叔说他占了一夜也不冷,真的吗?”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叫典叔叔,你典韦叔叔可是练家子,说了你也不懂,好好练武,有一天你也可以的。”王羽瞪一眼小关平笑道。
小关平奇道:“爹爹,谷中都说你比典叔叔厉害,真的吗?”
“步战我不如你典叔叔,马战你典叔叔不如我。”王羽乐道。
小关平撇撇嘴道:“爹爹,你骑马的姿势真丑!”
“哈哈……臭小子,你找打是吧,站马步去!”王羽心中直乐,姿势好看有屁用,能够麻痹敌人,就是最好的姿势。
小关平扔下铁铲,扭扭屁股,不依不舍的离开雪地,一边抱怨道:“哦……又要站马步!”
王羽接过铁铲,把石屋门前清理一条路,已经是大汗淋漓,再往前看看半山腰的积雪,有些绝望,尼玛,扫一年怕也扫不完。
王羽回过头看到两个家丁还在忙碌,有些歉意道:“不必扫了,有一条路就行……”
胡金氏见到男人额头见汗,白眼一翻起身端来一盆温水道:“夫君……擦擦脸,看你这一身汗,不就是一场雪,像没见过似得……”
“有没有吃的?”王羽洗了两把,随意的擦擦脸问道。
胡金氏抿嘴一笑道:“早让人准备了。”
“有早餐吗,不是只有两顿吗?”王羽笑道,想到之前早上饥肠辘辘的日子,还真有些缅怀,不知道不觉已经一年有余了。
胡金氏翘起嘴角怪道:“大户人家也是一日三餐,那时候家里穷,哪里吃的起?”
“哦……夫人,与胡家相比,我们关家也算是大户人家?”王羽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大门牙,显得心情十分畅快。
胡金氏眉毛一颤笑道:“哪有这么比的?”
胡金氏知道男人心中仍然耿耿于怀,但是爹爹的牛脾气,自己无可奈何?
短短一年多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尤其是刚进谷中,男人住在三间摇摇晃晃的茅草屋里,那时的落魄,让女人看着都辛酸。
时隔一年多,胡金氏恍然在梦中,男人突然有了三千多兵丁,独霸着方圆五里的山谷,就是谷底方圆也有一里多,无论是占山为贼也好、还是落草为寇,对女人来说,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家。
而且这样势力,就是放在解良闫家面前,也能让闫家大老爷两腿发颤,女人现在想到闫家,只需要俯视一眼,如有一股青烟在女人眼里悄然消散了。
“家穷的时候遭人白眼,富的时候又遭人惦记,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夫人,可要留个心眼。”王羽笑了笑道。
胡金氏白眼一翻,责怪道:“夫君,才知道吗?”
“哦……”王羽心头一愣,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尼玛,算我多嘴还不行吗?
“爹爹、娘亲,你们在笑什么?”小关平笑嘻嘻的在一旁端着碗,瞪着一双直溜溜的大眼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王羽瞪一眼小关平,没好气道:“当然是笑你,都吃成小胖子了。”
“才不是,娘亲早上还说我瘦,要我多吃点?”小关平不满意道,低着头专心对付碗里的咸鸡蛋。
王羽问了小关平几句,便踏上木屐,冒着轻灵的飞雪,沿着山腰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进入山洞迎面一个小个小娘,鸭蛋脸、六尺长,娥娜细腰,水汪汪的大眼睛,王羽眼神一愣,这是哪个,莫非走错门了?
王羽不禁后退两步,只见女子弯腰见礼道:“柳氏,见过姑爷!”
“你是?”王羽疑惑道。
“二娘,是谁来啊?”张玉茹听到有人说话便从内屋探出头来。
听到二娘两个字,王羽方片脸上露出诡异的笑道:“小玉儿,是我,你家姑爷!“
“二哥,真不害臊,哪有自称姑爷的?”王玉茹甜甜的一笑,往柳絮娥身上一敝道:“来了,还下着雪,怪冷的,这是我家二娘,不认识吧,快见礼!“
“嗯,现在认识了。”王羽站着没动,见礼,见鬼去吧!
王羽往少妇身上打量一番,目光在柳絮娥芊腰上,定格一秒钟,柳絮娥顿时面色羞红,闪出屋外。
张玉茹玉女手掐上男人的腰间,不悦道:“二哥,往哪里看呢?”
“没有啊?”王羽摇头否认道,不禁羡慕起那个老货张裕,艳福不浅。
张玉茹俏眉一坚,小嘴一敝道:“男人就是喜欢见异思迁,爹爹多好一个人,都被二哥带坏了。”
“小玉儿,别胡说,我什么时间带坏岳父了?”王羽争辩道,不然这个带坏人的名声,自己是戴定了。
张玉茹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叹口气道:“唉,二哥,下雪了就想起小玉儿了?”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心里着实挂念小玉儿了。”王羽大言不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