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要放走我们?”张倩睁着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羽瞪一眼张倩道:“我是说你走吧,没有说你的随从也可以走,除非谷中死去的那些兄弟可以站起来。”
“你……”张倩有些傻眼,没有那些随从,一夜寒风就能把她活活冻死,没有那些随从,她不知道怎么烧水、怎么做饭,怎么样获得粟米?
张倩不相信道:“那你打算把他们怎么办?”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至于他们挖个坑埋了就是。”王羽不耐烦的道。
“你……你敢……”张倩玉手一指王羽,惊慌不已道。
“你要不要试试?”王羽一把拉住牵细的玉手,一股幽香顺着指尖扑向王羽的鼻尖,王羽顺势一带将玉人拉近怀里,盯着不放,暗暗心动,好一个樱唇小嘴,好一张娃娃脸,果然是纯真的玉女,天然的圣女。
王羽盯着不放,玉人弯眉紧闭,红唇微张,似乎正等待什么,王羽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这一吻,犹如过去一个世纪,这一吻,彷如梦回到轮回,两颗陌生的心,慢慢纠缠在一起。
圣女峰上绽放的花蕾,瑟瑟发抖、摇摇欲坠,张倩紧闭眼睛,等待宿命的审判,结果世界突然沉寂下来,就听到王羽的声音在耳畔传来,仿佛要印入心口,刻在骨髓上。
王羽撇开正在回忆的张倩,转过身来轻轻的捋了几下衣衫,推开门,看着外面高顺、廖化等人打量着自己。
王羽额头大汗,暗自侥幸,幸好悬崖勒马,不然,自己非被这些人看轻不可?
“主公……”高顺、廖化见到王羽出来就道。
“嗯……不早了,你们忙吧!”王羽带着亲随,没有惊扰校场的众人,直接出了寨门。
高顺、廖化回到校场,酒宴已经进入白热化,手快有、手慢无,唯有值守人员只能干看着没有份,好在伙上也没有将他们忘记。
典韦则手舞足蹈大笑道:“哈哈……你们来迟了,罚酒……”
“典兄别喝了,你醉了……”高顺沉闷半晌憋出一句话。
“谁说的,俺老典……没有醉……”典韦抱着酒坛摇摇晃晃道。
廖化在旁边道:“主公说的,肉管饱、酒管够,但不能醉!”
“是吗,俺老典怎么不知道?”典韦晃晃脑袋,拿起酒坛道,“这坛酒俺留给主公喝,谁也不许喝?”
典韦酒足饭饱,想起主公好像说过酒管够,不能醉的话,晕晕乎乎的拿起酒坛起身走了。
“典兄弟……”周仓败军之将,哪里敢多饮,不过打心底喜欢典韦,直肠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顺出言阻止道:“不必管他,由他去吧……”
高顺心中有数,如今典韦有三百亲随,是自己亲手调教的,不会看着典韦夜宿荒山的。
“算着日子大雪应该到了,如今迟迟未下,明年怕是又一场大旱?”廖化迎着寒风,抿一口酒叹息道。
高顺淡然道:“谷中有清潭,又凿有深井,坚持三五月没有问题。”
廖化摇头不语,自己是为大汉担忧,而高顺只着眼苍岩谷,两人出发点不同,自然结论不同。
“大旱之后就是洪水,高将军也准备好了。”张祭不知从何而来,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王羽的位置上,讥讽道。
高顺瞥一眼张祭的座位没有发作,镇定道:“粮食、马料都存在半山腰的山洞,除非洪水把这周围的山淹了,不过那时,整个黄河以北都要沉没在水底。”
“哼……”张祭脾气上来了,又说不赢高顺,端起眼前的大碗就喝了一口。
廖化素来知道公子有洁癖,笑道:“公子,这是主公用过的酒碗。”
“用过了,怎么样?”张祭脸上发烧,嘴上不服又拿起大碗狠狠的喝上几口。
高顺眼皮一抬,不以为意,这样一个公子哥,高顺也没有放在眼里。高顺哪里知道,张倩已经在心里将男人,咒骂了几百回。
张倩为了救哥哥,引人耳目故意打扮成男装,没有想到走一回苍岩谷,就被王羽俘虏了,而且是彻底俘虏了。
张倩有一百个不甘心,但是还是忘不了男人的叮嘱,不情不愿的份演圣子的角色。
只有廖化、裴元绍心里明白张倩的真实身份,暗自猜测圣女和王羽一定发生了一些不可说的事情。
张倩也是饿急了才出了门,暗暗咒骂男人粗心,这会儿不见王羽,随意吃点残羹冷炙算是解决温饱问题了。
高顺和廖化等人看着张祭离去,再看酒宴只剩下杯盘狼藉了,命人收拾残局,回去休息不提。
“呜呜……”又是一夜北风侵袭,天未亮、风已歇,透过窗外就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天空。
“夫君……”胡金氏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感觉腰间出现一只大手,就知道男人醒了。
“嗯,怎么感觉有点冷?”王羽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将女人往自己怀里拉。
胡金氏顺着男人的意思,转过身趴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