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道:‘安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请回罢!’拖雷道:‘我再送你一程。’又行十余里,两人下马互拜,洒泪而别。”
随着最后一口稀饭喝光,今日的故事自然结束,街坊们也大约都掌握了赵毅的规律,都端着饭碗,等着赵毅说完,然后,一众街坊才会将碗里的饭吃干净。
故事虽然讲完了,不过少不得跟街坊们又胡乱的吹嘘一番,这才站直了身子,打算回院子里去,头一次听赵毅讲故事的应家父子,听的两人一直发楞,碗里的饭几乎都没吃上几口,直到街坊们散去,赵毅进了院子,两人才回了神,一脸尴尬的吃着饭。
“赵公子,你将的故事太有趣了,愚兄佩服。”应良策自打听了故事之后,就开始跟在赵毅身后,也不顾身上的伤势,脸上冷汗直流,硬是不吭一声跟在赵毅屁股后面。
赵毅没法,只好说了句:“三哥要是喜欢听呢,改日小弟讲给三哥听就是了。”应良策得了这一句话,立马欢天喜地的躺倒在床上,赵毅看着应良策虚弱的样子,正考虑是不是将柴大夫喊来,只见柴大夫已经走了进来。
一番诊治只好,柴大夫仍旧是提笔写下一个方子,然后示意赵毅,外面说话。应老伯看了,正想跟着出来,赵毅连忙阻止了,让应老伯留在房间里照顾。
“唉。老朽昨夜翻看了一宿的医书,一无所获。若是再任由伤口这般下去,只怕时日无多。老朽确实无能为力了。贤侄莫要埋怨老朽不尽力。”柴大夫道。
“柴老叔,小侄有一法子,兴许能控制伤口的态势,只是要想见好,还得需要一些好的金疮药。另外,小侄也只能帮助柴老叔处理伤口,但病症还得老叔您来。”赵毅斟酌着说道。
“啊?真的吗?贤侄果然非比寻常,老朽昨日夜里就在想,贤侄兴许会有办法,不成想,还真如此。太好了。只是不知……”柴大夫惊喜之余,仍不忘记问是什么办法。
不等柴大夫说完,赵毅连忙摆手说道:“老叔莫再问了,具体如何还得今日傍晚再看,到时候柴老叔记得早点过来,顺便记得带上金疮药。”
柴大夫最终还是没有打听到消息,满脸唏嘘的一个人走了。
送走了柴大夫,赵毅画了一张图形,嘱咐保成去找一家铁匠铺,务必再下午的时候能够按图做好,又说了一些东西让保成也顺便买回来,另外则是记得捎回二十坛粮食酒。
赵毅出了门保成,想了想又回转身,找到保成,让他在关城门之前,去作坊接上两位心里手巧的小姑娘,顺便把小乞丐也带过来。确定了再没有什么要说的,这才放心的背着手朝经济司走去。
今日赵毅来的早,自然大堂仍是聚集了有十几个商户掌柜,赵毅笑着打了声招呼,便默不作声的看着曹典吏等人忙碌,看了一回颇觉乏味,一来又觉得经济司还算一切正常,便起身出了经济司的院子,心里琢磨了下,打算去知府大人。
赵毅前几天被知府大人一天三道的催,结果养成了习惯,知府大人不派人来催,他也想去见见唐知府,来得次数多了,下人们自然不敢拦着,忙领着赵毅找到了唐知府。
如今,经贸交流大会已经算是召开完了,剩下的事情就看经济司如何操作了。唐守礼想去问问,却又实在懒得看见赵毅那一副惫懒的样子,已是入冬的天气,府衙事情不多,唐守礼处理完手中的公文,正打算活动下有些发酸的肩膀,一抬眼便看见了赵毅,果然还是那么一副惫懒的模样。顿时一脸的恼怒。
“小侄见过伯父大人。伯父大人,好像脸色不太好?”面对唐守礼,赵毅内心里还是非常感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