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受到多大的惊吓。许先生为雅晴包扎处理了伤口,开了一副安神补气的方子,让小童前去熬制。看到雅晴病情并无大碍,便前往吴志处了解情况。
李浩将布满血渍的衣物全部换下,之后用热水轻轻擦拭着吴志的全身,看到背后几处刀伤,深入肌肤,鲜血还不停流出,不知吴志是如何能坚持回到医馆的。许先生提着药箱前来,看到如此情形,立马着手处理着伤口。
“明日之战,吴志断然不能参加,否则伤口开裂,伤势加重就再难痊愈。”许先生摇着头、紧锁眉头叹气道。
听闻许先生所说病情如此严重,李浩心有所思。“许先生,吴兄弟这边由我照顾,雅晴那边有我夫人,还请许先生早些休息才是。”许先生点点头返身回屋。童先生看到爱徒受如此重伤,又爱又恨,只得无奈返身回屋休息。
李浩为吴志盖好被子轻轻放下帷幔,回头又看了此时饱受沧桑的吴志一眼,便打了地铺倒地睡去。
黄义回到别院看到虎子依旧守在门外,边诉说详情边往院中李公子处。院中也是灯火未熄,小孩子听闻黄叔叔来了,也紧跟其后,想了解情况。
“李公子久等了,吴兄弟已安全回到医馆,雅晴只是略受惊吓,相信休息几日便无大碍。”黄义简单的诉说着情况,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并没有全盘拖出,只叫李公子知晓吴志和雅晴安然无恙亦可。李公子得知二人安全返回,便备车返身回府而去。但李公子看到黄义诉说如此轻松,而神情略有些许凝重,李公子相信事情并未如此简单,在车中陷入沉思之中。
孩子听闻雅晴姐姐平安无事,在虎子的再三要求下,孩子也回屋安然休息。虽然虎子一直担心雅晴的安危,但在得知雅晴平安回归之后,隐隐约约感觉到,其中必有隐情,只是虎子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翌日清晨,院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浩也没有很早起来练剑,小童们像往常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祥和而温暖的日光照射在雅晴客厅地板上,小童已经将早点送至客房,雅晴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看着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不禁大喊起来,奋力爬下床又不小心摔倒在地。小童听见立马上前搀扶,而雅晴甩开前来搀扶的人,一直大喊着别过来,走开。小童无奈马上回去禀报许先生。此时除了一直深睡不起的吴志未来,其余人等都来到了雅晴的客房,李夫人拿了一块帕子轻声细语的解释着这里是许先生的别院,吴志由于昨日疲劳过度所以尚未睡醒。看到李夫人亲切的关心这自己,慢慢的缓和的心情,重新回到了床上。李夫人让所有人出去,自己一个人守护着雅晴,雅晴哭诉着,李夫人像怀抱着孩子一样,任由雅晴在自己怀里痛哭。
“许先生,童老先生,今日比武之事吴兄弟已不可战,而浩与黄兄弟是不会背弃吴兄而独自投奔前程,所以浩与黄兄弟商议,待到吴兄弟身体痊愈,即一同携家眷奔走他乡,以保日后安宁,不知童先生意下如何。”许先生和童先生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放声大笑。
“浩兄,再不去演武场怕是时间要到了。”李浩看到吴志已经整装待发,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身上有多处刀伤,坚定而深邃的眼神犀利的看着李浩,许久李浩才反应过来。
“吴兄弟你的伤,许先生,童老先生怎么不多加劝阻呢?”李浩看着身后的二位老者还在吃吃发笑,更加捉摸不定是何情况。
“浩兄弟,我意已决。不必相劝,许先生已为我重新包扎,可以坚持参赛比武,前提是每次比试不能超过半刻钟,如若超过半刻钟胜负未分,我定当下台弃权。”看到吴志坚定的回答,许先生和童老先生也依然同意,李浩无话可说,只能无奈陪同吴志前往演武场。吴志不想让雅晴想起昨夜之时,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起身之后便径直前往前厅。
黄义一早前来医馆本商议远走之事,却恰巧碰到吴志和李浩将要出门参加演武,黄义了解情况之后,也只能无奈陪同参加。
秋风吹拂着地面的落叶沙沙作响,伴随着习习凉风,兄弟三人肩并肩,说笑着一并跨出大门,径直前往演武场。
“小六为何一夜不归,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刘虎在亭中惬意的抿着茶。旁边两名丫鬟用力的扇着扇子。旁边还有一家奴战战兢兢的立在不远处,低头看着刘虎的脚尖。
“报,,老爷不好了,昨夜陪同六爷一同出去的十几名手下全部被杀,未留一个活口,其中几具尸体被一剑封喉,六爷身首异处,场面惨不忍睹。”一名打探消息的打手前往南山发现惨剧,快马加鞭前来禀报。
“混账,一个有用的奴才都没有,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伤及我的人,数十个人尽要不了吴志一条狗命。”说罢一手将桌上的酒杯茶壶打翻在地,肥大的熊掌向身边几个下人一一打了过去,其中一丫鬟被打翻在地。刘虎怒气中烧,连续踹了丫鬟几脚,看到那个丫鬟一直抱着刘虎的腿跪地求饶才幸免于难。
“来人,速叫刘豹前来见我。”丫鬟们也不管被打伤势如何,立马收拾被打翻在地的茶壶酒杯,刚被连踹几脚口中流出丝丝鲜血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