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吃吃发笑,更加捉摸不定是何情况。
“浩兄弟,我意已决。不必相劝,许先生已为我重新包扎,可以坚持参赛比武,前提是每次比试不能超过半刻钟,如若超过半刻钟胜负未分,我定当下台弃权。”看到吴志坚定的回答,许先生和童老先生也依然同意,李浩无话可说,只能无奈陪同吴志前往演武场。吴志不想让雅晴想起昨夜之时,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起身之后便径直前往前厅。
黄义一早前来医馆本商议远走之事,却恰巧碰到吴志和李浩将要出门参加演武,黄义了解情况之后,也只能无奈陪同参加。
秋风吹拂着地面的落叶沙沙作响,伴随着习习凉风,兄弟三人肩并肩,说笑着一并跨出大门,径直前往演武场。
“小六为何一夜不归,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刘虎在亭中惬意的抿着茶。旁边两名丫鬟用力的扇着扇子。旁边还有一家奴战战兢兢的立在不远处,低头看着刘虎的脚尖。
“报,,老爷不好了,昨夜陪同六爷一同出去的十几名手下全部被杀,未留一个活口,其中几具尸体被一剑封喉,六爷身首异处,场面惨不忍睹。”一名打探消息的打手前往南山发现惨剧,快马加鞭前来禀报。
“混账,一个有用的奴才都没有,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伤及我的人,数十个人尽要不了吴志一条狗命。”说罢一手将桌上的酒杯茶壶打翻在地,肥大的熊掌向身边几个下人一一打了过去,其中一丫鬟被打翻在地。刘虎怒气中烧,连续踹了丫鬟几脚,看到那个丫鬟一直抱着刘虎的腿跪地求饶才幸免于难。
“来人,速叫刘豹前来见我。”丫鬟们也不管被打伤势如何,立马收拾被打翻在地的茶壶酒杯,刚被连踹几脚口中流出丝丝鲜血的丫鬟,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步履蹒跚的离开。
过了许久,一身高八尺,面露冷色而毫无表情的人,出现在刘虎面前,此人见了刘虎并不慌张,也没行礼术,可见出此人非刘虎之人,刘虎冷眼相对。
“豹兄,谈生意开门见山,现如今这有一笔买卖,不知兄台有没兴趣,只要一人首级,报酬少不了老兄。”刘虎差丫鬟添了两杯茶,边抿着茶心平气和的说道。而眼睛一直看着茶杯,丝毫没有望过刘豹一眼。
“是谁那么倒霉惹到了虎爷头上,怎么不差人解决掉呢,在这龙编城里虎爷能轻而易举的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这次怎么想到找到我呢?”刘豹冷嘲热讽的笑着。
“豹兄只管给个痛快话,钱少不了你一分,事成之后,即可拿钱走人。”
“是什么人能让兄弟如此为难呢,放心,没有我刘豹办不了的事情。”刘豹坐下大口喝了一口茶,用手擦拭了一下嘴,鄙夷的看着。
“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办的人身边可能有高手暗中保护,兄弟十几个打手被一剑封喉,当场毙命,想必豹兄不知有没胆量接这个活。”
“一剑封喉,豹兄说笑了吧,就你手下的那三脚猫功夫,早该受点教训了。无论你说的人身边暗中是谁在保护,一并拿下首级赠与虎兄便是,且分文不取。”刘豹斜眼看着刘虎冷笑着。
“姓吴,名志,演武场。”刘虎狞笑着,慢慢说出吴志的名字。目光里充满着一股杀气。
刘豹听闻名字和演武场的地点之后,起身大步离去。时隔午夜时分,吴志才与黄义艰难抵达自行住所,黄义护送吴志到达医馆之后,马不停蹄赶往虎子处以报平安,医馆此时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交集的等待。李浩坐立不安,来回在大厅走动,时不时往外探望。周围气氛一时凝重而沉闷,使人窒息。将至入秋的蚊虫肆意叮咬者,致使众人更加焦躁不安。
当一小童欢呼雀跃的边跑边喊吴志来了之时,一行人不约而同的蜂拥而出。吴志不加解释,急忙将一直昏迷不醒的雅晴扶到客房,许先生眼看吴志背回受伤的女子,立马差小童前往药房拿取药箱。李夫人跟随小童一并去烧热水,李浩跟随者童先生前往吴志处,进一步了解情况。
在众人的不断询问下,吴志一言不发紧紧的握着雅晴的手。许先生拿着药箱前来,在其严厉要求下,吴志才松手退出客房。吴志一身沾满血渍,眼睛腥红充满杀气。在童先生和李浩的一再追问下,吴志才将实情慢慢道来,在听完吴志所述之后,童先生了解到吴志只为一区区女子而险些送命而勃然大怒。
“志儿,今日只为一区区女子而让你舍身相救,险些送命。如此草率行事如何能成大器。今日幸有黄义及时赶到,他日舍下千万子民也要行如此愚蠢之事?”李浩虽有同感,而他深知吴志秉性善良,嫉恶如仇,是不允许身边至亲之人收到丝毫伤害。
吴志跪坐在童先生身前,由于远距离马不停蹄的奔跑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得吴志终于坚持不住昏倒过去。童先生眼看吴志已经身心疲惫,则不在追究。立马让李浩帮忙换了衣服睡卧床上,待许先生稍后为吴志诊断外伤。
许先生看到雅晴衣衫不整,手上勒痕深入肌肤,满面泪痕使得雅晴看起来憔悴沧桑。雅晴时不时梦中呼喊着吴志的名字,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