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长时间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猜出了个**不离十。
“不能肯定。不过料来应是无足轻重之人,不然王某和凯波现在已经遭人毒手了。陈兄,王某的意思是欲擒故纵,暂当什么事都不知道。”王晓为陈义又递了瓶水。也难怪陈义如此不堪,他自己刚才也险些恶心呕吐。
陈义皱了皱柳叶弯眉,果断道:“王兄心思缜密。此法甚好,说不得还能放长线钓大鱼呢。”
陈义这会脸面也不发白了,听了王晓一席话,气也顺了许多,便露出笑容向唐婧说道:“这位姐……妹……,啊,这个……”
王晓不待唐婧张口,抢先道:“我是不会告诉陈兄王某身边这位唐女士的准确芳龄的。”
陈义忙又笑呵呵冲唐婧说道:“唐女士,幸会幸会!鄙人陈义,王兄的朋友。王兄他一表人才,又甚懂怜香惜玉,真是位国民女婿啊!”
唐婧巧笑嫣然,“这话你得向家母说,对我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义灰头土脸,又瞧向王晓,“王兄,下次你能不能不要给了陈某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好消息,同时又给陈某一个坏消息?”
唐婧满脸疑惑,不明所以。
王晓笑了笑,“这个坏消息是你已经知道的坏消息,所以,并不作数。好了,陈兄,麻烦送我们二人去XX医院吧。嗯,待凯波伤再好一些,我们俩便出院,也就不用叨扰陈兄了。”
王晓陪着有些倦容的唐婧回了病房。
杨凯波故态萌发,使出浑身解数将他那肚中的笑话幽默讲了个遍才逗得那位已对王晓彻底死心的护士妹纸咯咯发笑。
这护士妹纸见王晓和唐婧这么晚了还来病房,知唐婧很有可能要在这过夜,便知趣的出了病房。
杨凯波怅然若失,闷闷不乐。今夜刚有所建树欲乘胜追击,却被两个电灯泡惊扰了佳人,让本已顺利天雷勾动地火的局势戛然而止,他杨大公子没暴跳如雷已算是给了王晓这兄弟天大的面子喽。
“凯波,抓紧时间早日功成,过个几天咱俩就要出院了。”王晓观杨凯波那欲求不满样,便知他嫌自家和唐婧扰了他的春秋大梦,便将回来时顺路买的熟食、包子、卤菜放在高凳上,开了瓶红酒准备讨好下这见色忘友的憨货。
杨凯波见了满桌食物,脸上才有了暖色,“哼,哥这次可是动了真心,准备俘获荣儿的芳心跟她厮守终生。可不是只图及时行乐。”
唐婧今日本就几乎没吃什么,晚上又陪王晓戏弄了那个丑八怪好一会。现在便有些困乏,胡乱吃了两个包子后将外套一脱,躺在陪护床上睡觉去了。
王晓身体有伤,刚才回来后陈义偷偷摸摸打电话给一位他绝对信得过的医生,让那医生为王晓悄悄缝上了伤口。这会伤口仍隐隐作疼,他便只吃了些卤菜、包子。那什么鸡腿、鸭翅、牛排便全进了杨凯波的腹中。王晓缓缓地将筷子插在鸡腿上,犹不停顿,直至筷子因戳到鸡骨头略微变弯才停下。
杨凯波见了这一幕,面上毫无表情,吃完饭这话唠却什么话也没说,身子将被子一卷,去寻那周公了。
王晓刚才筷戳鸡骨头这一动作,是大学期间三人组里的狗头军师赵军提出的一个法子——在军队里,一起俘虏的军人常因被敌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任何交流都难以进行。便发明了各种表达简单意思但却非常普通的动作行为来暗示。这筷戳肉骨头所要表达的是——被人监视了。肉骨肉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速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