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言!
陈义在喝酒口吐心事后,又讲了一些段子。
“那时候她大概十三四岁,淘气的很。时不时将她的闺衣(瞅陈义那张苦瓜脸,王晓估计连内衣都有。)拿来怂恿我穿。我那时便有些喜欢她,耐不住她软磨硬泡,便穿了。此后她变本加厉,隔三差五就逼我男扮女装。”
“她小时候有些笨,又特好面子。笑话翻来覆去就会那一个:老奶奶爱看中央新闻。看完新闻,天气预报顺便也看了。那主持人总用那平静的语气播报各城市地区的天气,“……局部地区有阵雨”,“……局部地区有大暴雨”,“……局部地区有冰雹”。老奶奶一听,哎呀,这局部地区的人命真苦啊。每说到最后一句,她就拍她那大腿,捏着嗓子装老模仿。我听到第二次就不笑了。秦可不乐意,非逼着让我笑,还问我——你没发现我今天模仿老奶奶的声音更像了嘛!”
……
陈义一直说着,直到泪水淹没了脸庞。
王晓将醉醺醺的陈义扶上床,这位仁兄酒品还行,醉了躺下就睡。王晓叹口气,也栽倒在床上睡了下来。
“王兄啊,见谅了,昨晚出丑了。”陈义昨晚深醉,今日起了个早,梳妆打扮好后,笑着看向正在屋里打拳压腿的王晓。
“陈公子,客气了。还行,没吐在我衣服上,要不你大清早一醒,会发现你在街道上。”王晓吸了口气,缓缓收拳。拿着两瓶饮料,将一瓶递给陈义,自个往沙发上一坐,大清早喝起饮料养胃。
陈义这会有些尴尬,端详了会王晓面庞说道:“你跟王飞长得真像。难怪秦可原本浪迹红尘,自王飞后谁也瞧不上。”顿了下接着道:“王兄弟你可小心了,我有些嫉妒你了。”
王晓哈哈大笑,陈义也一撇嘴,乐了。
“你说你怎么会那么像八竿子打不着的王飞啊?尤其是那鼻子。”
王晓讪讪地用手摸了摸自家鼻子,有些感慨,“不是原装的。那会我甚至不知道这世上有王飞、秦可这一路人。我在皇城被人打断了鼻梁骨,伤好之后就这样了。”见陈义仍颇有兴致继续打量他那鼻子,接着自恋笑道:“呃。我觉得还是我那原装的好。看着帅气。”
两人对视数番,皆呵呵笑出声来。
陈义喝着饮料走到王晓边上,“回SH后,动动你那关系。用偷窥,呃,录像设备里的东西整一整徐家。不说将徐家扳倒,他家自此以后能用的人,能见光的人也少了很多。”
王晓疑惑看向陈义。暗叹:这帮人莫非手眼通天,那日……
陈义看王晓疑惑不解,“有些关系动用那么一次,就被别人惦记上了。纪检委那位跟你有些关系?”也不等王晓回答,接着说道:“很多东西我也是刚接触到,比如,徐强……”
“噢,你们几大家互有线人?”王晓笑望着陈义,插嘴道。
“这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我也不矫情了,这次为帮你,我们陈家损失了一位在徐家安插了好久的……间谍。我只求你一件事……”陈义说到这停下,仔细盯着王晓眼睛。王晓忙正色静听。“秦可是个好女人。当然,找老婆又不是买衣服,漂亮好看不起决定主导作用。但我陈某还是……算了,算我陈某求你了,好好对待秦可吧。”
王晓听陈义说的郑重,沉下脸想了片刻,“你应该知道我跟南宫……”
“我当然知道,几乎全SH都知道了。”陈义打断王晓话头,继续说道:“南宫家造成现在这么个局面,跟南宫霆无子有莫大关系。毕竟,女强人不少,可哪个刚成年的女人会被评价成女强人呢?不磨砺个十来年,不办成两三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将事业弄得蒸蒸日上、红红火火,谁服你啊?男人则不同了,面上稍微挂点须,跟着老爹溜达两圈。这继承人就板上钉钉,旁人也不敢小瞧了。”
“有什么联系?”
陈义端着饮料坐在王晓身边,面色宠辱不惊,古井无波,正色道:“我所学甚杂,粗通面向。嗯……南宫倩不像能生大胖小子的。”
王晓哭笑不得,真难得陈义将这么个牵强附会的理由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你接下来要说的那句,莫不是秦可像能生带把的?”
陈义依旧老样,面上瞧不出任何尴尬、虚伪、做作……等等表情,“是啊,王兄你可真聪明。”
王晓满脸黑线。次哦,见识过强买强卖,今天连逼婚逼嫁也见识了,还是用如此不搭调的理由。
陈义将王晓送回一品居后就走了。两人在车上都未开口,毕竟上午那会的话题实在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王晓有些心烦意乱。南宫倩那边还没摆平,又莫名奇妙摊上了秦可。秦可这女人不说她老爹刀疤脸秦老爷子,光看看护花使者陈义。王晓估计秦可若在他这受了什么委屈,陈义二话不说就敢打上门来。
说曹操曹操到。王晓正跟三仔吹嘘自己在南京吃过的美食,碰到的靓妞。秦可便打电话告诉他,她现在在一品居门口,限他五分钟内跑到她面前。
王晓墨迹墨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