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打9分!”
“卧槽,神了哥们!”张教官居然不顾自己是老教官的身份,直接和林书称兄道弟。
“这还是小意思!”林书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受用,他话锋一转,“听张教官这么一说是不是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这个嘛……”张教官有些无奈的指示我们让我们跟着他走。
我们被他带到了一间很普通的宿舍,装修一新,没什么特别的,左右四个上下通铺的床,这就是十分普通的宿舍模样,只不过这屋子里霉味很重,已经是呛嗓子的程度了。
“咳咳咳……”张教官咳嗽了两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这宿舍没什么特别的吧?”
林书转了两圈,看了看:“除了霉味,其他还好,这屋子看起来挺好的怎么没人住?”林书问到。
“既然你问了我,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张教官说道。
张教官让我们坐在床上,我们用纸稍微擦了一下床铺:“这事,得从十几年前说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比我来这警校还要早,在这警校流传一个故事,虽然官方已经全面封锁这个消息可是总是有会透露出一些出去。”
在十多年前,宿迁警校出了一档子害人听闻的事情,老生他们惨无人道的虐待新生,导致新生整个宿舍的一共八个人全部服毒自杀。
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宿迁,那时候没有什么网络所以没有迅速传开,可后来不只是怎么的突然消息平息了,仿佛是有人介入把事情摆平了,只是在校方对外声称这个学校出现的只是普通的打架事件,大家不要见怪,并没有人员伤亡,校方已经给予他们批评教育,并且让它们给挨打同学道歉,并已开除他们,这种人不适合出来做人民警察。
很快的事情就被时间冲刷没人知道最终结果,打人的人流向何方,被打的人又如何继续生活下去,这始终是个迷题,无人能解释,就像永远求不出完整的圆周率公式一样。
“后来我们满满的把这件事给淡忘了,所有人之在记忆的最里面有这么一件事,但总是有新生来总是提起这件事流传出去最原始的内容,八名新生在忍受不了被老生殴打虐待全部服毒自杀的消息。”张教官说。
“他们是怎么服毒的?这里可是封闭式管理,不可能给他们出去买药的空间。”林书问。
“听说是毒鼠强,当时食堂闹鼠害,所以食堂阿姨食堂每个角落都放了几颗毒鼠强。”张教官说。
后来提起这件事情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新生也大多不知道。
眼前的张教官其实不是本地人,是因为工作被调派过来的,以前和张伟一样是在东北人,由于工作关系阴差阳错调在了同一个城市。
当他接受这份工作后正好又一批新生报道来了,现在交通发达,这些新生都来自江苏省各个地方,本地人只有两名。
张教官按照之前就分配好的宿舍,点名安排宿舍,当到了最里面的房间时,就剩下那两名本地人和一名外乡人了。
“你们好人品,三个人睡一间宿舍,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张教官开玩笑道。
“教官,我们不想住在这!”两个本地新生说到。
“为什么啊?”张教官问。
“感觉有点瘆的慌!”另外一名新生说。
“服从安排,是做警察的最基本方针,你们都住在这,现在没有空房子给你们住,而且你们的理由一点都不充分。”张教官开始端架子,作为教官也不容易,一个人带着三十多号的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如果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们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显然张教官的架子摆的恰到好处,那三个人都怕了:“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找你们跑操!”教官他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吓得那三个人原地抖了两下。
他们三个人的心里顿时冒出:张教官实在太可怕了,我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