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中一个本地人说,但此时张教官已经没有影子了,他们三个人有些无奈的铺床铺。
三人全都谁在最上面。由于天热他们打开窗户休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第二天。
所有新人都因为张教官的口哨声惊醒了,一共来了三个班的新生,因为警校的学生训练项目多,所以一般情况下一个学期也就一百多号人,四五个教官轮番代课。
他们都列队站好,首先新兵进来最先的是互相熟悉:“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张教官,我知道你们抱着一腔雄心壮志,但是在我的地盘上就要遵守我的规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校有校规,我们的校规很简单就一条:不能出现打架事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做到?”
“能~”
“再说一遍!”张教官声音升了八度。
“能!”下面的新兵声音也升了八度。
“很好,如果发现我们校立马把你们开除,绝不手软,而且档案上的消息也不会轻易消失,你们可得交给我好好做人!”张教官从左往右,从右往左,站到左边立定跳,“全体都有,报数!”
报完了数顿时发现不对了,少了三个人:“全体都有,相中看齐!”
“你们中好像少了三个人,你们大伙知道都是谁吗?”张教官问。
其中一个男孩举手:“报告!张老师……不是张教官,是睡在最里面的那间房里的那三个人。”
“是他们吗?”张教官问那个男孩。
“千真万确,我们都被你吵醒了可他们那屋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特别奇怪。”男孩说。
“李教官,你来一下,带着他们跑操,我去叫他们。”张教官把自己同事叫过来顶替一下自己。
现在是凌晨五点,普通人这么早是起不来的,可能他们,养尊处优惯了吧?
张教官这般想着来到那间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伸出手扣响了房门,宿舍里没有声音,他再次用力敲门,并且叫着屋里三个人的姓名,都没有答应。
“奇怪了!”他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抽屉,找到了最里面那间宿舍的钥匙,他走到那间宿舍么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着,眼睛有点花,
很多人在有不祥征兆的时候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生理反应,就像张教官现在的模样,他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了钥匙,‘咔嚓’一声门开了打开房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他伸出手摸到了电灯开关。
‘啪嗒~’
灯开了。
“我打开门发现他们三个笔直的睡在床上,就像这样!”张教官对我们说着,自己就躺在床上给我们看一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这就像躺在灵堂里面的遗体。
“遗体?”我说。
“没错,就是遗体,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们死了,可我跑过去看他们全都满脸通红,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我用手一摸他们脑袋很烫,你们说有可能一个宿舍里的人一起发烧的吗?这种几率太低了。”张教官说。
“原来是这样啊!”林书朝我要了根烟,“其实发烧这种事,在突发情况下也会传染整个地区的就像当初的非典之类疾病。”
“其实根本不像林书你说的那样,我在老家,我妈妈曾经跟我说过,人要是受到很大的惊吓也会变成这样,比如发烧不止,抑郁之类的事,有这个结论的原因是我家以前附近有一个人撞过鬼被鬼吓了一跳也发烧,因为年纪大了最后没治过来死了。”林书说到。
“还有这种事……我只知道被附身像羊癫疯一样颠来颠去,说话都不利索。”林书模仿羊癫疯,如果对羊癫疯的形象不明确,曾经赵本山还有他的徒弟也表演过羊癫疯。
“你们扯远了,张教官,那你看到他们的样子之后你做了什么?”我问。
“当时我摸他们的脑袋我手都烫的生疼,我立马联系医务室给他们三个人抢救。”张教官说,“太可怕了,当时他们的体温有44度。”
林书听到发烧烧成40多度的时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张教官,没说话等他继续向下讲。
灯开了,张教官站在门口看见三个躺的笔直的人,他们身上的被褥死死的裹在身上,张教官伸手摸了一下最近的那个新人的脖子动脉,有跳动没有事,可是脖子里好烫啊,他伸出手又试了一下体温,全部都是发热发烫,这种烫已经可以让手疼的地步了。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打电话给警校里快要下夜班的校医,校医本来已经睡了一觉了才刚醒起床劲还没有消失了,就被这一通电话打扰的魂不附体了刚想发作就听见是个陌生人。
“你好,我是张教官麻烦你过来下,我们这有新兵三个人一起发烧了,摸起来很烫手,他们抖的和筛子一样,麻烦你多带点东西来酒精还有纱布还有退烧药,在新兵宿舍你到了回拨我电话就可以了。”张教官说。
值班医生是个女的一听是张教官,这里的教官她都熟就张教官这个新来的教官不熟,不过正好通过这个事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