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嘴巴里突然喷出黑色的液体,我一闻是血腥味,不好平吐血了:“师父,你没事吧?”
“不防事,刚才用力过猛,精气外泄……”平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就别抱着老太了,把她立在地上。”
“他不会摔倒吗?”我问。
“你听我的放在地上,他不会倒的。”
我将信将疑的把裹得和粽子一样的老太太杵在地上,果然,她站着了:“下面怎么办?”
“你过来。”平朝我招了招手,我走到平的后背,“今天,算是实习期结束,你以后就正式成为我徒弟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嗯?还有实习期?”我愣了一下。
“这当然,毕竟是工作嘛,有实习生和正式工的区别,你虽然胆子小,不过心细腻听我的话,这样的人我们很需要的,你太奶把你推荐给我真的没错。”
“原来是这样啊!”
“看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平双手从左右口袋里拿出两道符,双手结剑将符咒贴于老太太的太阳穴位置,他以眼睛瞪着她的眼睛位置,大声叫到:“给我起来!”
说话间,这裹在老太太身上的布陡然间化成灰烬,在地上留下点点火光,似乎是被符引燃的。
恍惚间两道亮光从老太太两眼射出,随即消失了,她抬起脚有些机械性的朝着我们走开,从见到老太太到降服也才过了不到40分钟,距离十二点还有很长的时间。
出了地铁,呼吸到新鲜空气真的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去叫个的!”平拿出手机准备叫的,别说打的软件真的很高端,不到一分钟就有一出租车朝着这里开来。
车里传出了乡村非主流的低音炮说唱的劲爆带感节奏:动次打次~间开到我们面前,司机伸出头朝着我们这笑脸相迎,可是就是这么一看他的脸顿时白了,连忙加油门跑走了,就听见一声惊呼盖过车中的低音炮节奏:“鬼啊!”
“这人有病吧,我们大活人站在这说什么鬼啊。”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老太太一眼,“是哈,她叫太白了……啧啧,怎么办啊!”
说话间,又有一辆出租车来了,他停下车,把头伸出来看向我们这边,还没等司机发作我抢过话茬:“这位司机,她是我奶奶,我和我叔出来找她的前些天走失,你看她脸这么白是因为之前睡在大马路上的原因,冻坏了,她的眼睛患有眼疾,看不见,所以总是把自己的寿材穿在身上,对了她不会说话,因为耳聋。”
“呸……”司机吐出了一块嚼烂的口香糖,“是你们要打车的吧?”
“是是是!”我说。
“那上车吧!”司机说。
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司机总是时不时抬头看眼在最后排坐着的老太太,从他眼睛里似乎看出了一丝不自在。
“我能开音乐吗?”司机说。
“随便吧。”平说。
“什么音乐都可以吗?”司机问。
“嗯。”
司机打开车载音乐,只听得前奏十分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来,一连串重金属打碟的音乐过后,出现了念经的声音。
DJ版大悲咒
“大悲咒?还是DJ版本的?”我惊叹一声,“司机,我们可不是鬼啊,再说了这DJ版的除了听着带感感觉没什么用。”
“你不知道吗,基本上跑夜里面的出租车司机都人手一首DJ版的大悲咒,多带感多提神啊。”司机似乎很健谈,见我们开口。便把话匣子打开了,和林书差不多话匣子开了很难关上,“你们口音应该是江苏一带的人吧?”
经过司机这么一说,我似乎记起来了,原来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车厢里放的也是这个DJ版的大悲咒。
说话间,车子就开进了歪歪扭扭的巷子里,平请求司机说到:“司机,你帮我们朝里开吧。”
“这里面不太好开,别把别撞坏了。”
“开过去送到家门口额外给你50,怎么样?”平说。
“为什么?”司机奇怪的问。
“朝里面开开,不想让老人家走太远的路。”
“你看见前面亮灯的人家吗?”平指着老太太的家。
“好吧。”司机认为这50块钱太好挣了以十分精湛的技术把车子开进了深巷子里。
当司机把车开到亮着灯的门口时,他的脸蹭的一下变白了,他眼前竖着一排长长的花圈路,他侧着头看向了正屋,他不看还好,可以他忍不住自己看了,就见正屋是一个灵堂,灵堂中央摆着一口棺材,棺材正对面的墙上贴着一张黑白放大照片。
司机咽了口唾沫,想朝身后看,可是平早就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小伙子,你听我的话还是别回头了,就这样吧,我把钱给你你直接走吧,一共一百块钱不用找了。”
平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司机,司机颤颤巍巍的接过了钱,他看向老太太的背影此时正被我们搀扶着走进了灵堂。
“啊……”司机尖叫一声连忙调转车头,在不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