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俩先来一炮?一边干,一边好好想想。”
语气,轻柔的如同商量般,可齐老大又怎么会是个喜欢商量的人,声音未落,那动作就已经娴熟无比地开始了。
他早已熟悉这个身体的每一处。
如何撩拨,如何挑逗,所有漫不经心的恶意,都仿佛是一场步步为营谋战般,而秦阳毫无准备,自然一路丢盔弃甲。
“滚,滚开!”
滚开,而不是不要。
被他当着自己的朋友做这样的事,惊惶之后,更多的则是愤怒,山雨欲来的愤怒,几乎是瞬间就将那个原本儒弱的小男生彻底给改造了。
结局,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例外。
在他好言相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齐慕繁都不见得会放过他,更不用说如今气势如虹的怒声相向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挺身而入,车厢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演变成了一场血腥残暴的悲歌。
“呜……”
野蛮的活塞运动,这一方天地里,齐慕繁成功剑指天下,秦阳的脸被硬生生摁着直视车窗外的余子烨。
他已经走到车边了。
车前的确是有着不少的血迹,可车上,似乎并没有半点的异常。
来不及多想,更不敢耽搁半分的时间,他即刻将手伸向了车门的把手处,然而任凭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那车门依然还是巍然不动状态。
很明显,车上有人把门窗上锁了。
为什么会上锁呢?
忽然想起些不对劲,刚刚那个跑走的人是受了伤的,如果他是和车上的人有了冲突而受伤的话,那车上的人怎么也不该放走他才是啊?
就算不得已而放走他,可也不至于留在原地,巍然不动啊。
如果那个人不是和车上的有冲突,那他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跑的那么慌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阳,你在里面么?”把脸贴在车玻璃上,余子烨也不管这样是否会面临什么危险了,只是凭着本能地想要窥探车内的情况。
可特制的玻璃窗边,外面的人,能看到的,除了黑得神秘极致的黑玻璃,就只剩心里那种全然无知的种种猜测与恐惧了。
“听得见我说话么?听得见就应我一声。”余子烨边说着,边伸手拍打着车玻璃。
“唔!”下意识地咬紧了手腕,秦阳近乎恐惧的看着车玻璃外的余子烨。
不同于余子烨对里面的一无所知,里面的人看外面一目了然,而此刻将脸贴在玻璃上的余子烨,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无比地印进了秦阳的眼里。
近在咫尺,外面的人全然不知里面的局势,满心焦急,近乎疯魔般地拍打车玻璃。
而车窗里,秦阳恐惧万分的哆嗦着,仿佛是做了罪恶滔天的事情一样,整个人就连嘴唇也都苍白了起来。
而这极致的苍白,即使是染上了手腕咬出的血迹,也依然没有缓和半分。
见着他这近乎自虐的动作,齐老大本来就扭曲泛滥的心情,顿时又高涨了数倍。
他狠狠地在他体内冲撞着,指尖近乎野蛮地拉拽着留在对方胸前的那个圆环,技巧十足的动作,仿佛训练着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般。
“为什么要这么克制自己,叫啊,反正他也听不见的?”
“呜。”秦阳怒极,仿佛不觉得痛一般,再次加大了牙齿的力道。
艳红的鲜血,顿时顺着那白皙的手腕与下巴,蜿蜒了个满目。
“松开!”齐慕繁沉声道。
秦阳狠狠地瞪着他,怒意滔天里,平日里那种蜂涌的快感,他几乎半点都感觉不到了。
对于这个人,他此刻只有恨,排山倒海一般的恨。
“你的身体是我的,我不准你伤了他,松开,我命令你松开!”齐慕繁说着,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捏住了他的脖子。
“呜!”秦阳依旧不甘示弱。
破罐子破摔,他真的什么也都不怕了,他齐慕繁有本事,最好现在就弄死他。
这样一了百了,他们两这辈子,就再也不用互相折磨了。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们俩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是再怎么磨合,也终究是天差地别的。
齐慕繁容纳不了他作为正常人的社交和一切,他也忍受不了他那种算尽一切,不计后果和代价的残酷,更受够了他这总是反复无常的情绪。
他真的再也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很好,长脾气了,倔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倔!”齐慕繁说着,径直翻过秦阳的身体,背对着压在他身上。
这样一来,下前方光溜溜的部位,也就彻底暴露在了外方的角度里。
心,没来由泛出些恐慌的涟漪,然而他还来不及察觉这样的缘由,齐慕繁已经将手伸向了一旁的门锁。
“不,不要,不要开!”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