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他已经开始向黄忠名偏袒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是玄学协会长老堂的,一个是玄学协会协会的高层,而我不过是外人。
想通这些,我也没生气,沉声道:“陈九,抬棺匠。”
“抬棺匠?”那老人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朝王木阳看了过去。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主要是觉得,跟这种人没必要说下去。
我不说话,不代表台下那些人不说话。
“卧槽,还以为那家伙有多了不起,原来是个死抬棺材的。”
“是啊,我们都被骗了,还以为那家伙身世显赫,没想到居然是个给人体力活的,这跟民工有何差别?”
“这位仁兄,你这话不对了,跟民工的差别大了去,民工是凭体力吃饭,而抬棺匠是靠坑蒙拐骗。”
“哦,此话怎讲?”
“艾!上次我家长辈过世了,请了当地一帮抬棺匠,原本打算花30万,送老人平安上路,谁曾料想,最后竟然花了50多万,都被那群抬棺匠给坑了。”
“怎么个坑法?”
“说啥先人死的时辰不对,又说啥棺材难抬,可能会搭上性命,愣是多敲了好多钱去。”
“这样啊,难怪那谁发的这么快,想必这种事没少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