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道虚,全场引起不少骚动,不少人都站起身朝道虚看了过去,打算一睹道虚风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于外界而言,道虚是玄学协会会长,只有协会的一些高层才知道道虚早就被架空。
“陈九,这赌注,你可敢接?”那道虚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笑了笑,“接下来了。”
随着我这话一出,不少人在我跟道虚之间打量,甚至有不少窃窃私语传入我耳内,大致上是怀疑我的身份,说啥我是某位高官的儿子,又说我家世显赫,更有人拿洛东川跟我比,说啥我俩是亲兄弟。
一时之间,类似这种传言,不绝于耳。
我当时真想跟他们说句,老子的父亲在家务农勒!
整个场面大概吵架了接近一分钟的样子,那老人罢了罢手,缓缓开口道:“既然当事人已经认定这赌注,我宣布赌注就此生效。”
话音刚落,那道虚疾步朝第一排跑了过去,我眼尖的看到那老东西掏出一张照片在黄忠名面前扬了扬。
据我猜测而言,那家伙很有可能像电视里面的大反派一样,绑架了黄忠名的某个后人。
这不,那黄忠名一看那照片,脸色巨变,双眼冒火地盯着道虚,由于距离有些远,我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不过,从他们的表情,我能猜出来个一二,应该不是啥好话。
他们俩人说了三分钟的样子,直到道虚大声吼了一句,“陈九,我要灭你全家。”
随着这话,整个赌约算是正式拉开序幕了。
或许是这次赌约过大的原因,协会那边给我跟黄忠名在台上安排了两个座位,每个座位前面有一面讲台,讲台上面有一瓶哇哈哈矿泉水以及一个类似墨砚的东西。
待我们坐下以后,先前那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朝流云道长打了眼色,示意流云道长下去。
那流云道长估计不太想下去,毕竟,他也算是这次赌约的股东之一,就朝老人瞥了一眼。
哪里晓得,那老人直接说,“行了,把你的一指天留下,这场赌约由我来组织。”
说着,那老人朝台上走了过去,在经过道虚身边时,那老人顿了一下,伸手朝流云道长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把一指天拿出来。
那流云道长也不知道咋想的,愣是犹豫了老半天,方才将一指天交了出来。
随着流云道长的一指天交出来,那王木阳走上台将褚光交在老人手中,又冲我说了一句,“陈九,我这次全部的身价都压在你身上,千万别给我们抬棺匠丢脸。”
我嗯了一声,在这一刻,我能感觉到王木阳是真心实意站在我这边,原因很简单,他提到抬棺匠三字。
在场数百人,多以道士跟风水师为主,像我们这种抬棺匠,唯有我跟王木阳,这或许是同行之间的袍泽之情。
于整个抬棺匠这一行来说,我跟王木阳是生死对头,俩人理念完全不同,但在外人面前,我们俩还是能一致对外,这或许就如某个名家说的那般亦敌亦友吧。
那王木阳或许是感觉到我内心的变化,走到我边上,在我肩膀拍了一下,“陈九,请你记住一句话,你现在代表的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师傅,而是我们抬棺匠整个行业的未来,赢了,抬棺匠能逐渐展示在世人面前,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某些人对抬棺匠的看法,输了,我们抬棺匠不知何时能崛起,更要继续受世人异样的眼光。”
我懂他意思,就我们这一行而言,若是五六十岁的人抬棺,或许不会招来外人的异样眼光,像我们这种年轻人抬棺,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不务正业,甚至会换来别人的一句死抬棺材的,我相信王木阳刚进入这一行时,也受过不少这种眼光。
当下,我点点头,沉声道:“多谢提醒!”
“别提谢字,你赢了,我也能沾光!”那王木阳丢下这句话,径直朝台下走了过去。
待王木阳下去后,蒋爷以及王信他们轮流上来招呼了一番,特别是蒋爷的话,给我提了一个醒,他说,黄忠名在阵法上面的造诣,前后一百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与徐泽士、王老爷子其名,关于阵法上面的提问,尽量避开。
这让我甚是为难,先前还以为这黄忠名金絮其外,败絮其内,没曾想他居然会是阵法大师,还跟王老爷子、徐泽士其名。
瞬间,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难怪古人常说,人不貌相。
就在这时,先前老人轻咳一声,淡声道:“静一静!”
瞬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那老人好似很满意这反应,继续道:“相信大家刚才也见识到了,这是一场赌约,双方分别是,阵法大师黄忠名,还有那个…”
说着,那老人朝我看了过来,淡声道:“你叫啥,干啥的?”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哄笑。
我皱了皱眉头,要说这老人不知道我名字,那绝对是扯淡,毕竟,刚才不少人叫过我名字,他故意这般问,无疑是想让我难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