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可真坏。”杨玉英推了推郝仁,温怒道,“做一套,还能说出一套,郝仁原来不仅智商高,见识非一般,情商也高,那是什么傻小子,就是一个坏小子。”
她又莞尔一笑,点了点他的额头,又说道,“看起来像个好人,其实,骨子里坏透了,我觉得你别叫郝仁了,根本不是什么好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好坏好坏的坏男人。”
郝仁没有不悦,还爽朗的笑了,接着说道,“好坏好坏的坏男人,简称不就是好人?”
一念,还真是这么回事。
“呵,郝仁?好人?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是你没有发现。”
“好,你赢了,你赢了。”杨玉英连连说道,依偎在郝仁胸口之上,想损他两句,没有得逞,而她不规矩的小手,像抚琴一般,滑过他的胸口,腹部,直到……
“这个呢?取了什么响亮的名字?能变大,会缩小,该不会叫……叫金箍棒吧?”杨玉英吃吃笑道。
“金箍棒?这……”郝仁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称呼不好,一点也不好。”
“为什么?”
“首先,我不是孙猴子,不会耍‘棍子’。”
“其次呢?”
郝仁侧了侧身,像个流-氓,托起了杨玉英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又邪笑说道,“玉英长得漂亮,但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不是什么妖精,孙猴子的金箍棒可只打妖精……”
“你……”杨玉英一时语塞,无法反驳,又气呼呼的拍了拍郝仁胸口,“说不过你,真说不过你。”
“不用费尽心思说过我。”
杨玉英白了郝仁一眼,沉默了少许,嘀咕道,“你啊,说的这些,完全可以写本书。”
“写书?写了没人看。”
“有,写出来,我第一个看。”
“你第一个看?”郝仁又捏了捏杨玉英的鼻子,取笑道,“玉英姐原来喜欢看那种书啊。”
“呀……坏小子,不许笑话我。”
“哈哈哈!”
……
“郝仁,郝仁……”杨玉英叫道。
“嗯?怎么了?”
“应该我问你吧,和你说话,不理人,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
“啊……”郝仁看着杨玉英,她衣衫整齐,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让他哄她?去她房间?什么“一指仙”,“二指馋”,尽在胡思乱想。
郝仁红着脸回过了神,手心捏了一把汗,才下午六点半,就在做白日梦,对象还是杨玉英,真是莫名其妙。
其实,被田美,任杏那么“玩-弄”,郝仁一忍再忍,对杨玉英产生幻想,说来也正常。
“我……我没事!”
“是吗?”杨玉英皱着眉头,一脸迷糊,觉得郝仁很奇怪。
心虚了了,憋得慌,郝仁说道,“玉英姐,能……能借卫生间……”
“能啊。”
道了一声谢谢,郝仁起身,顿觉窘迫,因为裆前支起一顶帐篷,已经入夏,身上衣服已不多,一眼就能瞅见,想入地狱的心都有了。
再瞧瞧杨玉英,她面无表情坐在对面,可能看到了,也可能没有看到,这事,只有她自己清楚,挺尴尬,郝仁一溜烟,冲向了卫生间。
做白“日”梦,挺难受。
一会后。
长吁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浴-火淡去,一切恢复到了平静,郝仁回到了客厅。
“不回来算了,那就永远不要再回来。”杨玉英愤愤道,碰的一声,挂掉电话,眼眶莫名湿润了,要哭的节奏,至于郝仁,忽视了他的存在,“昨天不回,今天又不回,有没有把这个家当成家……”
她对着电话,一阵数落,怨言不断,哀怨满满,像极了怨妇。
他立在原地,双耳在听,心却乱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退不是,进也不是。
女人哭了,作为男人,应该给点安慰。
想起了那个白日梦?画面似曾相识,郝仁错愕,不会“梦想”成真吧?
“玉英姐……”郝仁轻声叫道,挪了几步,到了杨玉英面前,想说几句话,安慰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嘴,她的情绪突然失了控,抽泣成了大哭,眼眶不再湿润,因为泪水不再停留,打湿了眼角、脸颊、滴落在了手背上。
她好像背负得太多,承受得太多,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哭,成为了宣泄情感的唯一方式。
女人一般不会哭,哭了,说明心碎了。
郝仁乱了手脚,怎么办?怎么说?不知道,递上了卫生纸……
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实在是让人难受。
她为什么哭泣?
他不清楚,也不知道,没心思去猜,对她的家里情况,不是很清楚。
“别……别哭了。”郝仁坐到了杨玉英的身边,这个时候,女人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个肩膀,一个依靠。
猜得没错,流着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