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一个人总得找点事情做,生活才会过得充实,像我们女人,不应该完全依靠你们男人,你们有事业,我们也有追求,再说……”杨玉英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什么想说,不好说。
“什么?”
杨玉英清冷一笑,摇了摇头,其实她想说,男人靠得住,老虎改吃素,想了想,还是没说了。
郝仁看着杨玉英,从她的眼睛之中,意外感觉到了孤独、落寞、还有可怜,不知为何。
……
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轻易付出,不会被重视。
人啊,总是失去了某人、某物,直到挽留不回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作后悔。
……
“玉英姐,不要吓我?没事吧?”
聊着本来好好的,不知为什么,杨玉英红了眼睛,莫名其妙还哭了,郝仁稀里糊涂,急忙递上卫生纸。
“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事情,忍不住想哭,哭出来,就好了。”杨玉英松了松鼻子,酸溜溜。
“是因为我说了……”
“是啊,要不是你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也不会这样。”杨玉英恨了恨郝仁,变了一个人,像个不懂事的小女人,气愤说道,“更可恶的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哭,一点行动没有,只知道递卫生纸,你妻子哭的时候,也这样对她的吗?”
突如其来的数落,他一头雾水。
“玉英姐的意思……”
“郝仁一直很聪明,变成了傻小子?”杨玉英像在抱怨,“该不会有智商?没情商?不懂怎么哄女人?”
“这个……”
“你妻子哭的时候,眼睁睁看着?”
“肯定不是。”
“那你怎么哄她?”
“这……这怎么好说?”
他是冒牌,没有结婚,根本没有妻子,怎么哄老婆?没有试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玉英噗嗤一声,婉儿笑了,“不好说,那就示范一下。”
“示范?这还能示范?”
杨玉英点了点头,挪了挪位置,坐到了郝仁身边,挨得很近很近很近,百合花香,浓烈但不刺鼻,“能,当然能示范。”
不自在了,郝仁不自在,杨玉英意外这么主动,怎么回事?
“他”和她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还是源于“他”的魅力,她想……
她的胆子没这么大吧?在办公室里,摸了一下她的手,她都……
他迷糊了,眼前的女人,喜欢伪装?
“怎么示范?”
“暂时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不就行了?”
“这……这不好吧?”
“嫌弃啊?”
“不……不是。”
“哪有什么不好?”杨玉英的手搭在了郝仁肩上,“你妻子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没什么区别。”
女人与女人是没有区别,关了灯,盖上被子,一样一样的,可是……
“玉英姐不是我的真正妻子。”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现在,限于这个房间,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也行?”
“怎么想不负责任?”
“责任?”
杨玉英长叹了一口气,认真问道,“刚刚是不是你把我弄哭了?”
郝仁迷糊的点了点头。
“哄我开心,不就是你的责任?”
“这也算责任?”郝仁像块木头,傻傻的。
他不懂她的意思?
不可能不懂,他是在犹豫。
“算,肯定算,难道你是在担心什么?”杨玉英看着郝仁的眼睛,转而说道,“别担心,其实,怎么说,我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一般怎么哄女人,说老实话,先会哭,是装的,为的是……”
“玉英姐……”
“别多想,别乱想。”杨玉英宽慰道,“将我视作你的妻子,哄我一次?就一次?”
她几乎是用乞求的口吻说着话,那双眼睛,充满渴望,而她的眉心间,仿佛积沉着一团来势汹汹的虎狼之气。
她突然间怎么变成这样?
与先会的她,天壤之别。
女人是善变的,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温顺,什么时候暴力,什么时候可近,什么时候规避,男人别想猜。
“我……”
“嘘,别多说了。”杨玉英牵住了郝仁的手,她的手真滑,真嫩,像一块上等丝绸,“跟我来。”
“去哪?”
“当然是去我的房间。”杨玉英害羞一笑,说道,“哄你的妻子,都在客厅啊?我觉得吧,在房间里,你才能更好的哄我,不是?”
“是……还是不是?”
“呵,你看起来好傻啊,走吧。”
“真进去?”
“没有假,一定要好好哄我一次。”
“玉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