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分蛋糕,分给曾帅一块大的,让其一个人管理两个分校区,还是两个地理位置最好、投入最多、规格最大、收益最好的两个分校区,依然不满足,一心想坐“郝仁”的位置。
“他”想过“退位”,让给曾帅,私底下,找其他股东谈过,想在投票表决上,故意输给曾帅。
邓杰,田美和后加入的股东坚决不同意,曾帅几斤几两,他自己不清楚,他们似乎很了解,学校想要再扩张,最后上市,董事长、总校长,必须由“郝仁”坐。
“他”想下位,下不了。
曾帅不了解众人的“良苦用心”,还耍小孩子脾气,想要把手中的两个校区独立出去,自己挂个牌子,自己干。
这是耳边风,吹到“郝仁”耳里,“他”不相信,却心生芥蒂,因此叫郝仁,在“他”不在的时候,紧紧盯着曾帅,不要让他乱来,不然,辛苦几年的心血,将要付之一炬。
有这么严重?
当然。
曾帅掌管的两个校区,先前说了,四个“最”,最大规格,最多投入,资产、流动资金加起来达两百七十多万,占总资产、总流动资金的一半还要多;最好位置,在金阳区、还有临海区,两个区是南洋市最繁华地区;最好收益,这不用多说,高投入,高回报。
这两个校区被割离出去,一品艺术培训学校的元气将大伤,这还算好,要是资金链断裂,等着他们的就是破产,四年白干了。
那不是“郝仁”想看到的。
虽说耳边风,没有实质性证据,并不能当真,有可能是竞争对手,知道、利用他们的矛盾,散播的谣言,说心里话,“他”不相信曾帅会那样做,可无风不起浪,不得不防微杜渐。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是防人防得太过,又伤兄弟感情。
“他”叫郝仁首先留意曾帅的一举一动,明智之举,要是曾帅真有分-裂一品艺术培训学校的想法,有了真凭实据,再行动,挽救来得及。
“曾校长是股东成员之一,开董事会,应该到场,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杨玉英说道,她好像并不了解实际情况。
曾帅想单干的事,知道的人,似乎很少。
“是……是这样吗?”郝仁有点尴尬,要不是“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给他听,什么也不知。
又因为知道得太多,烦恼也多,“他”就那样无所谓“消失”了,把一切丢给了郝仁这个冒牌校长,要是耳边风是真,怎么处理是好?
那可是一个烂摊子,他收拾不好,“他”又现身了,怎么向“他”交代?
虽说做这个替身,没生命危险,郝仁突然感觉很累很累,身体倍受折磨,心里十分焦虑,责任重大,压力巨大。
“郝校长……”
“哦!没事了,你出去忙自己的事吧,三点二十五的时候,记得再叫我一次。”
杨玉英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郝仁,面露疑惑之色,带上门出去了。
啪的一声,郝仁拍了拍桌子,哭丧着脸嘀咕道,“这算哪门子替身?”
……
人嘛,人生不如意,十之**,放宽心就好。
……
滴答滴答。
随着时间一点点溜走,夕阳慢慢西下,暮色悄悄降临。
……
说任杏是一个麻烦,曾帅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下午的董事会,他没参加,为什么?这让郝仁紧张了。
仿佛耳边风,越吹越大,越来越真,也越来越让人不安。
愁眉苦脸、若有所思的他,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发呆。
突然,叮叮叮,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郝仁的脸色更难看,不错,是田美、“他”的老婆打来的,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六点,已经下班了,哎,真头疼。
“喂,老……老婆啊……”
“老公,走到哪里了?”
对于他来说,眼前最大的麻烦,好像是她。
……
接完电话,犹豫再三,他还是离开了学校,驱车驶向了家的方向,其实,不能说是他的家,又不得不回,因为有“替身合约”在那,他得替“他”照顾好她们母子两,不想为,又必须为,早知道,不签那份合约。
可惜晚了。
心情复杂的开着小车,到了“北苑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他毫不犹豫下了车,没有直接回那个不属于他的家,在小区附近转悠,干什么?在想今晚,以什么样的借口婉绝“他”的老婆,也就是田美的“无理要求”。
感觉都快疯了,有女人主动献-身,长得不赖,异常甜美,身为男人还在为找拒绝的理由烦恼,不知道原因的,一定会觉得郝仁身体不行,或者,脑子有问题。
说实话,身体健康,身强力壮,年轻精-旺的他,打心眼里不想拒绝,求之来不及。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