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谢谢你。”佳丽在前,郝仁略显失望,无精打采。
通知了他,她本该出去,但没有。
“杨助理,还有什么事情?”
杨玉英摇了摇头,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郝仁,好像看出了什么。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杨玉英依然摇着头。
“有什么直说吧?”
“觉得郝校长最近变了很多……”
他这个冒牌,露出了什么马脚?
“变了很多?哪变了?”
杨玉英审视了郝仁一遍,面露难色,“说不出来那里变了,就是感觉……”
郝仁笑了笑,将一叠文件摆放在了办公桌中间,佯怒道,“看杨助理最近好像很闲,这里有一大堆文件需要整理,要不你帮我……”
“没,没有,我很忙的,很忙的。”
“是吗?”郝仁板着脸,心里乐开了花,虽说正式上任才四天,已经有了领导范,收拾一个下属,几句话的事,当然,里面有“他”的功劳,要不是“他”认真教,不可能这么快上手。
然而,做了几天冒牌校长,不大不小,算是一个官,官自有官威,叫手下的人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种指使别人的感觉,上了瘾,都说“当官会上瘾”,原来真是,郝仁有了深刻理解。
“是的,如果郝校长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杨玉英脚底摸油,想跑,没来得及,郝仁开口了,“还……还有什么事?”
郝仁摇了摇头,“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等一下的股东会议,他会来吗?”
“他?他是谁?”
“就是曾帅。”
曾帅又是谁?
郝仁怎么认识?
还不是“他”“介绍”给他认识的,“他”未消失前,把“他”的整个朋友圈,让他熟悉了一遍。
这事多余,郝仁觉得没必要,做替身,又不是做一辈子,“他”却说,当冒牌也得当彻底,所索就“认识”了曾帅。
曾帅,一品艺术培训学校的七大股东之一,是“郝仁”大学四年的同窗好友,也是陪着“他”一起创业,开办培训学校原始团队成员之一。
现在,“郝仁”却叫郝仁盯着曾帅,特别是在“他”不在的时候。
为什么?
这事还得从创办培训学校之初说起。
四年前,“郝仁”还在读大二的时候,萌发了创业的念头,在学校里,摆地摊、开自行车行、送外卖等等,搞东搞西,什么都干过,有赚头,但少。
觉得不过瘾,想做大事,“郝仁”、曾帅,合同另一好友邓杰,还有一位女同学,就是“他”的妻子田美,四个人那个时候在一起玩得比较好,商量着能否闯出一番事业。
可惜有志向,没方向,像无头苍蝇。
过了一个多月,“郝仁”在外找了一份兼职,给初中生补课,那期间,有一天,突发奇想,自问,为什么不投身教育事业?
现在政府放宽二胎政策,未来几年,儿童占总人口的比重大大增加,而国内家庭相当注重孩子各方面培养,除了学校的必修课程,还有艺术特长,在这方面,舍得花钱,这不是一个商机吗?
“郝仁”想到了,给曾帅、邓杰、田美一说,都觉得不错,说干就干。
四个人,曾帅家里比较有钱,拿了五万出来,邓杰和“郝仁”一人两万,田美拿了一万,凑齐十万,在新都区,那个时候,待开发,房租不是很贵,租了一个地,简单装修,开始招生。
没有补课老师,他们自己上岗,“郝仁”擅长数学,邓杰英语不错,田美还会弹钢琴,只有曾帅差点,负责记账。
刚起步,他们设置的课程比较单一,主打数学、英语,没有艺术类,但一品艺术培训学校前身诞生了。
当然,面对已成气候的其他培训学校,他们完全招不到学生,即使做了大量宣传,也是白废,仅仅三个月,十万块钱,像流水一样,所剩无几,都打算放弃,“郝仁”提出免费上门补课。
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以此宣传自己,为的打开市场,不失为好方法。
就这样,没有回报的付出,坚持了半年,有一位经过“郝仁”辅导的学生,在数学竞赛当中,拿到了省上第一名,因此凭借数学这一门课程,在众多竞争对手的封杀下,他们杀出一条血路。
有了名声,有了生源,随后从一间简陋的,不到八十平米的出租房,搬到一栋新楼层,成立第一个校区,再发展到两个校区,直至现在南洋市有不小名气,拥有一个总部,四个分校区的一品艺术培训学校。
而资产,从不过十万,到现在超五百万,翻了近五十倍,只花了四年,他们办到了,真是个奇迹。
说起来容易,里面有多少辛酸泪,他们自己清楚。
情况已经很好,他们并不满足,就像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伙夫,不想将公司上市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