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掌上明珠受了委屈做爹的岂会坐视不理?见女儿流那么多泪心都碎了,随便去街上找几个人一问,这才得知是上次那个小白脸害的,火气冲天,跑到知府那去借了兵劫他,不替女儿出了这口恶气他就不叫胡友天。
此时安陵流郁刚出徐州境内,胡友天亲自率领了五百精兵前来,只将他们二人围个水泄不通,安陵流郁冷冷的看向来人,总是无意中惹了这么多麻烦。
“起初还念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料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对小女下如此毒手,今天老夫必取你性命。”
单宁上前一步挡在安陵流郁前面,“若不是你家女儿执意纠缠,出言不逊,至于让我家主子动手吗?”
“废话少说,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舍不得碰她一根毫毛,今天却被你伤成这样,我必要你付出代价!”话一说完,五百精兵涌了上来,安陵流郁叹了口气,为了减少麻烦只亮出了一件东西,圣旨。四周面面相觑,见圣旨如见皇上,一个个后退着跪下,就连胡友天一张老脸黑到底,硬着头皮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走到胡友天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王肩负出使大任,误了国事你该当何罪?上次与你女儿相遇不过是巧合,却不想被她会错了意,你护女心切本王不怪你,只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抓人便有徇私枉法之嫌,你还是回去好好反省吧!”
一开始见到他,面觉得他面貌不凡,来历应该也是非同凡响。却不想跟皇家沾上关系,如今除了远在界都边界的齐王也只剩下一位郁王了,眼前这位就是郁王。他羞愧却又是敢怒不敢言,“臣知罪!”
“本王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你多说,自己回家反省去吧!”说完,又和单宁二人骑了马往大梧方向远去。
只剩下飞扬的尘土,还在空气中喧嚣。胡友天起了身拍掉尘土,重重的叹了口气,惹谁不好,偏偏是郁王,这回想给女儿报仇也报不了了。
过了徐州边境,他便找了客栈住下,估计明天可顺利到达皇宫了。徐州与大梧交界处还算安宁,并未发动战事,大梧和南朝还是通商的。所以此处既有南朝人,也有大梧人氏。
除了青楼,这赌坊便是第二大娱乐场所,真是彻夜不眠,其中有一身形消瘦,面容俊秀的小伙也参与其中,脸上虽挂着两撇小胡子,那灵活的眼睛,迷人的唇瓣却比女人来得更柔美。脸上若没了那两撇胡子,人家还以为他是个女人,但其实,他就是个女人。
“这回我押小!”她笑着投上一锭银子,面前已经有了一堆银子和银票。众人见状,亦跟着她押小,今晚这小胡子的运气真是邪门了,每把都让她给猜中了。
那庄主看着她,眼里已有不善,直将骰子摇了又摇,他还不信斗不过这臭小子。头上已经隐隐有了细汗,其余的场子全部散光了跑过来看热闹。本来看着她赢了那么多就心里痒痒,恨不得有透视之眼。到了最后,终于止不住眼里的贪婪,所有人都随着她押到这桌上了,这下他的心里已经没底了,输得这么惨,老板还会让他继续在这混吗?
“怎么都跑这来了,让我也来瞧瞧这有什么好戏。”一个红唇凤眼的男人摇着扇子走了下来,他那把扇子是女子用的团扇,若不是他声音并非尖细,紫萝都以为他是太监了。
大家见主人来了,纷纷让了道。特别是那做庄的伙计,简直像看到济世的观音菩萨般,僵硬着移动了脚步。身后跟着两个人,是刚刚去通风报信的,他一示眼,便把他拖出去了,其结果不堪设想。
紫萝望像来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后面有这么些常客,他不会这么笨砸了自己招牌。于是看了眼紫萝,轻笑,“小公子是我见过的最年轻的客人。”因为他身材较他人矮,年龄应该不大。
若非生活所迫,她也不会进赌场,身上的盘缠用的差不多,在京城的别苑那么远不可能回去拿,所以就走了捷径来了这是非之地。
“老板的年纪也不大,只要客人有钱便能来,本店对于年龄没有规矩吧?”
“当然没有,在下只是觉得公子今晚运气还不错,也来沾沾喜气罢了。”
紫萝知他是来替那庄主报仇,也就不拐弯抹角。“老板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在下不会打哑谜。”
他大笑道:“好,爽快!”于是命活计拿了两个大碗过来。那碗比平常的大了两倍不止,还有一副精致的骰子,这骰子是用玉雕刻而成,是他珍藏的一副专用吧?
我跟公子来一局定胜负,为了避免别人说我褚某不仁,此次我们便不赌钱,就赌一赌这运气。
紫萝眼睛一跳,定定的看着他,“如若是小公子赢了,小公子当众将全身衣服脱了,明日在这大街上转一圈,若是在下输了,同样也去街上转一圈,并与小公子结为兄弟如何?”
大家听完,都觉得这个提议很有意思,怎么看都是这小兄弟赢得概率比较大啊,输了也没什么吃亏的,更何况赢了那褚老板下辈子都用不着做事了,他的财产足够养活家里几代人。
对于这个提议,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