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那时,你就该当妈了,也没心思再做葫芦湾里第一个女人喽。”
“胡说啥呢?谁答应你去省城打工了?去也得一块去,要不谁放心?”凤菊一把将俊生推倒,两手猛挠俊生的咯吱窝,脸红得就如这五月的石榴花,“谁要做你的媳妇?谁要当妈?”
俊生滚来滚去,笑得眼泪都留下了来,却不反抗,任由凤菊惩罚。许久,凤菊才停止了动作,大概觉得累了,也心疼了。她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嗔道:“看你再敢胡说。”
“不敢了,不敢了,被你整得热死了,”俊生爬起来,三下五除二褪去衣物,只留了短裤,“我先进去爽爽再说。”说着紧跑几步,一头扎进湾中。瞅他一会仰在水面,一会潜入水底,一会一串跟头,搅得一湾水似开了锅,搅得凤菊心里痒痒的。
“凤菊,又馋了吧,我上去歇一会再教你啊。”俊生鱼一样滑过来,爬上岸,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凤菊身边,头枕着双手望着当空的明月,一脸的惬意。
俊生还是第一次在凤菊跟前这样无所顾忌的****着,清丽的月光洒满身体,盛满月光的水珠散落在黑亮的发梢、浓密的眉毛、一张一翕的鼻翼、轻轻起伏的结实的胸膛,还有平滑的腹部,更显得青春健美,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成熟男人的味道。轮廓鲜明的双唇,微微上翘的嘴角,很多很多,在月光下清晰又朦胧,透着一种撩人的诱惑。凤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一扫,一颗心便没来由地狂跳不已。
时间似乎凝固,就连蛙声也隐入了湾底,静得只有心跳,却是出奇的美妙。凤菊忍不住再次偷偷观望,却发现俊生不知何时闭起了眼睛,似睡着了一般。她不知俊生是故意还是真地睡着了,可她此时就觉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大胆地转过头,慢慢,慢慢地俯下身去。炽热的嘴唇离那微微上翘的唇角越来越近,她感觉到了那一张一翕的鼻翼里传出粗重地喘息声,甚至听到了比她还剧烈的心跳声。一瞬间她有所清醒,一瞬间她已来不及反抗,一双有力的大手铁钳一样环住了她的脖颈,猛地扳了下去。
凤菊浑身突地一颤,像被电流击到,但这感觉又是如此美妙,甚至比这月光还要妙不可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想什么都是多余且无力的。凤菊闭上眼睛,迅速且几乎反客为主地迎合起了那两瓣火一样的嘴唇。两人在湾畔你上我下地翻滚,如胶似漆,若不是忘情中不小心滚入水面,谁知到哪里才是尽头。
清凉的湖水让凤菊蓦地一惊,这也才惊觉俊生的手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衣服,滑向了她敏感的部位,且又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抵着她的下体。她忍不住一个激灵,旋即猛地掀翻俊生,迅速爬上岸,瞅着自己水淋淋的狼狈相不知所措。俊生咬着嘴唇极难为情地走过去,也不知该说啥,如何安慰,半天才挠着头皮道:“待会再走吧,衣服都湿了,回家该让叔婶问了。”
“你还说,都怪你,都怪你!”不想凤菊转过身一头扑进俊生怀里,撒起娇来。这让俊生又意外又幸福,紧紧拥住她不忍放手。湖中的月亮恢复了圆圆的笑脸,清脆的蛙声又次第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