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岭一郎鼻子被刘大翻译的便壶嘴一捂,突然身子一挺,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最后又没了反应。
“刘桑,这,这是什么?这,这么臭!”扶着小岭一郎的石田一边皱了皱眉,一边直将脸偏向一侧避开刘大翻译手里的便壶。
“太,太君,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们不拿东西接着小岭太君的鼻血,小岭太君的军衣,恐怕就保不住了。”刘大翻译也是一手提着便壶死死地捂住小岭一郎的鼻子,一边偏头说道。
“八嘎!”石田骂道:“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小岭君的军衣?”
“那,那,那怎么办?”刘大翻译也像是没了主意,愣愣地看着石田。
“快快的堵住小岭君的鼻孔。”石田终于明白过来。
“我堵住了呀!”刘大翻译偏头,皱着眉头,看了看手里的便壶。
刘大翻译和石田二人的慌忙滑稽样,被董老爷子看在眼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八嘎!”石田一边臭的想要干呕,一边怒了,骂了董老爷子一句后,瞪着刘大翻译:“我的是说,快拿药棉,堵住小岭君的鼻孔,你的明白。”
刘大翻译一鄂,立刻反应过来似的,放下还捂在小岭一郎鼻子上的便壶,转身取了两个棉球,塞在了小岭一郎的两个鼻孔里。
“哟西!”石田见小岭一郎的鼻血算是暂时止住了,称赞了刘大翻译一下,然后和刘大翻译一起扶小岭一郎在病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小岭一郎像是大大的呼了一口气,臭的一左一右服侍他的刘大翻译和石田禁不住掩鼻要呕吐起来。
“小岭君,你的,你的好点了吗?”石田小心翼翼地问。
“哟西!这药臭是臭点,却很有效果,我的鼻子不痒不痛了。”小岭一郎欣赏地看着身边的刘大翻译和石田二人,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前血染的军衣:“军衣保住了,我的很高兴。”
小岭一郎说得很有兴趣,可在一旁的刘大翻译怎么也止不住胃子一抽一抽的想吐的感觉,也不管小岭一郎同意不同意慌忙转身,冲向了病房的卫生间吐去了......
“刘桑,怎么了?”小岭一郎奇怪地看着石田问。
“小岭君,没,没什么?可能是刘桑怕血,所以感觉不舒服,才去了卫生间。”石田嘿嘿一乐:“小岭君,你的,你的刚才......”
“喔,我的没有什么?就是怕看见自己的血,别人的血,我不怕,看见自己的可就有些晕!你的明白?”小岭一郎摇摇头。
石田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董老爷子怎么样了?”小岭一郎问。
石田将目光移到了病床上,只见那抖抖索索的医务兵,还在忙乎着给董老爷子绑纱布,却怎么也绑不好似的。而董老爷子带着一种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石田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
“幸好小岭君你的没事,不然的话,我要毙了这个废物!”石田怒道。
“八嘎!怎么可以?董老爷子是我们的宝贝,你的记住了。”小岭一郎闻言,喝道。
“嗨!”石田明白小岭一郎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却也不得不点头应了,他不知道现在的小岭一郎是不是全好了,还是稀里糊涂的?因此干脆将错就错地应完,免得和小岭一郎纠缠不清,让自己吃亏。
“看样子,董老爷子的没有什么大碍。”石田讨好似的对小岭一郎道。
“哟西,董老爷子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出!明白?”小岭一郎也看见了董老爷子嘲笑的目光,但是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八嘎,先让你这死老头得意得意,到时候我的要加倍地讨回来。
“嗨!”石田立得端端正正的。
就在这时,医务兵弄好了董老爷子的纱布后,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小岭一郎面前,简单地处理了小岭一郎脸上的血迹,然后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地悄悄离开了病房。
小岭一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替自己处理血迹的医务兵,见医务兵离开后,他站了起来,来到董老爷子的病床前,阴笑:“老爷子,你的真的很可爱,给我的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你的觉得有意思吗?”
董老爷子一声冷哼,讥哄:“跟你们这些没有人性,心智不全的小鬼子,用小孩子的游戏都是高估你们了。”
小岭一郎脸色一变,但是瞬间又恢复到了阴笑状态:“老爷子,你的想激怒我?我的偏偏的不上当,你的奈何?”
和小岭一郎这样阴险狡诈,又是比较棘手的鬼子,董老爷子觉得话说多了,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因此董老爷子干脆将头扭向了一边,避开小岭一郎那可恶的嘴脸。
小岭一郎见状,一瞪眼,然后笑着一拍手:“好了,既然老爷子你的不愿意听这些无聊的话,那么我们的还是开始转入正题吧。今天呢,我来这里一是看望你老爷子的,二呢,就是想了解一下,昨夜发生在牢房里的事情。老爷子你觉得呢?”
董老爷子听了,一翻身,坐了起来,瞪着被吓了一跳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