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柯左,可是你二十多岁,你儿子柯明喆都四十多岁了,那伦理上也说不过去,你来这世就不应该记得上世的事情,痛苦那是你自己找的。”
天津孙说的道理我也不是没想过,不甘心两个字,真的让我无法摆脱掉。
这一夜我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天津孙说去扎衣家。
他竟然知道扎衣家,而且对新宾很熟悉的样子。
扎衣家靠河而居,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最奇怪的就是,那房子是尖顶的。
“巫师的房子,就是这样的。”
我感觉到诡异,害怕,不安,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紧张。
进院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头发蓬乱,但是精神头还不错。
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扎衣,看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突然一声笑,差点没把我吓过去,你八大爷的,巫师这样笑吗?
“嘎,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