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问题能更简单一些,高校就应该提倡学术自由的风气,学生当然也可以站出来质疑知名学的学术观点……既然问题有争议,就需要拿出来再讨论,我们院里也可以组织一下啊,看看这个学生的观点是不是有几分道理,免得有人说院里又在包庇这个学生。”
6文夫微微一笑,崔国恒这犊子,鞭子都不需要挥,他就能明白该往哪里走。
6文夫当然清楚徐学平、张恪与周瑾玺之间解不开的恩怨,他都怀疑稀土问题是张恪故意找周瑾玺的麻烦,周瑾玺不亏心也就罢了,他真要亏心,这件事情绝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事情继续闹大是第一步。
周瑾玺给送到医院之后就苏醒过来,是血压陡然升高引起的昏厥,嘴角流出的血迹是跌倒时牙齿咬破舌头,虽非给气得吐血,倒也相差无几。他躺在病房里休养,三个客人将他送到医院见他无恙之后就告辞离开。病房是套间,他妻子以及助教以及赶过来探视的谢意都在外面说话,没有进去烦他。
谢意本不知是谁将周瑾玺气成这样,赶过来之后还跟子嘉通过电话,想让子嘉也过来探望一下。谢子嘉当然不乐意这时候赶过去挨骂,也没有告诉谢意是张恪将周瑾玺气成那样的,还是周瑾玺的妻子心里气愤不过,拉着谢意在客厅里诉苦:“你说现在的学生到底是怎么了?这种讲座,都是老周给学校做的义务工,纯粹是为这些学生尽义务、尽责任,又拿不到一分钱,我都怪他太痴,他还不听我的,说我小家子心眼,他倒是一腔热血,竟然还要受到这个羞辱,你说可气不可气?小苏老师打电话这个学生的年级主任打电话,竟然给顶了回来,还听说这个学生上学期考试作弊给抓,最后竟然只是写了一份检讨就这样糊弄过去,学校管理学生是越来越放纵了……我让小苏老师又给他们的院长打电话了,崔国恒,你也认识的,我就不信了,崔国恒还能继续包庇这个学生不成?就算崔国恒还要包庇这个无法无天的学生,我就去找李鸿铭,让他看看,东大给他折腾还像个东大不是?”
“让你们多事的!”
谢意回头看过去,周瑾玺穿着蓝白条子的睡衣站在病房门口,一脸阴霾,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妻子还有他的助教。
“医生让你卧床休息,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周瑾玺他妻子忙站起来去扶他,“你这血压还没有恢复正常,又再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啊?这个学生,还不要让学校里好好治一治?”
“你们懂个屁!”周瑾玺又气又急,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只觉得头皮热,眼前渐暗起来,摇摇欲坠就要倒下来,抓住门框苦涩的说了一句,“事情就是坏在你们这些没脑子里的人手里……”
谢意七手八脚帮着将周瑾玺扶到病床上,喊来医生,心里却是奇怪,周瑾玺在课堂上公然受辱,周瑾玺怎么听到事情给捅到院里又气又急?趁着医生、护士给周瑾玺救治,他走到过道里给子嘉打电话:“子嘉,爸让你坚持去听周伯伯的讲座,今天下午的讲座你有没有去听?”
“老家伙给气成那样,绝对不关我什么事,”谢子嘉在电话里先将自己给撇清,“他自己惹上张恪的,绝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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