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谢大成正带领一营阻击着攻势正猛的日军,三千日军拼命地上围,营长谢大成那这两把驳壳枪向冲上来的日军进行挨个儿点名,嘴里还没完没了地发着牢骚:妈的,我们一营好歹也是全团的攻坚营,却在这个鸟地方阻击小鬼子,团长也太不拿咱们一营当回事儿了。”
三连长王财富也*纵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向日军扫射,听到营长发牢骚骂娘,自己也顺势骂了起来:“就是,团长就是偏心眼,他们三营凭啥搁北边阻击小鬼子?那儿地势好,又有制高点。咱们一营啥时候也没落在他们三营屁股后面,咋平等对待了?团长别是糊涂了吧?”
“你小子少拍马屁!咦?你小子敢说团长糊涂了,信不信老子揍你?给我管好你的兵,出点什么差错我看不揍死你!”谢大成骂道。
正在这时,“咚咚咚”的几番轰炸声响起,想必是日军等不及了,便搬来了十几架迫击炮,来了个集中轰炸。谢大成急忙大喊:“快撤,后撤!快!”一营战士立刻回撤,但仍有不少人遭到了炮火的侵袭,倒在了撤退的路上,一营损失惨重。
撤进事先挖好的地道里,谢大成看到眼前战况惨不忍睹,整个一条路上全是战士们的尸体,看得谢大成这条七尺高的汉子心都揪得慌,居然流下了不轻易流出的泪水。
“娘的,这帮日本兔崽子,老子要你们血债血偿!”骂完,谢大成就失去理智地要去和小鬼子决一死战,被警卫排的几个人按住了。
“营长,咱团长派人送家伙来啦!”一个战士喊道。
谢大成一愣,果然,身后不足百米处有一辆大卡车冒着强烈的炮火冲向前沿阵地。“快,去接应他!”谢大成带了几个人从后跳出了地道,跑向正在驶来的卡车。
“团长派你来的?”杨龙故停车后便跳了下来,谢大成问道。
杨龙故敬礼道:“报告谢营长,团长将全团所有迫击炮全部集中到了一块儿,派我送来了。团长说,你有权全部打光。团长还让我告诉你,如果这样还守不住南线阵地,就提着脑袋去见他!”
谢大成乐了:“好,搬家伙。”
十分钟后,鬼子那儿的炮声哑了,似乎他们的榴弹已经打光了,可没过一小会儿,炮声又响了。但不是小鬼子的,而是一营的炮火。这回可轮到鬼子倒霉了,已经冲到阵地了,就又被猛烈的炮火给打了回去,来来回回又躺满了鬼子的尸体,南线阵地瞬间便成了“人肉磨坊”。
谢大成见状仰天大笑,小鬼子的炮已经打光了,所有人上刺刀,给我冲!
再说与向井师团拼至弹尽粮绝,杨龙菲作为团长也不示弱,从灼热的土地上拔出自己的马刀,一脚踏在一名鬼子尸体上,立在队伍最前面,喊道:“都说东洋鬼子从小学拼刺,一刀活劈一只猪,我偏不信这句鬼话,同是两条胳膊一个脑袋,也不是钢筋铁骨,没有真的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所有人,不想成小日本儿刀下猪的全部跟我上,有刀的上刀,没刀的有什么有什么,就算是他妈的扁担,只要能用,全部给我拿出来!干他们这群兔崽子!”
一时间,团部炊事班的人也成了宝贝胚子,人手一把十几斤的钢斧,瞬间组成了一个“斧头帮”组织,列在了全团队列最前面。
不远处的鬼子们见状,也不约而同地在枪头上按上了刺刀,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中**人前来与自己血刃。
“冲!”杨龙菲一声令下,先带着炊事班的战士提刀拎斧地冲进了两军阵地,剩余的士兵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在怒吼声中冲向了蓄势以发的鬼子。
见到中**人已经按捺不住宝刀出鞘了,身为大日本皇军的勇士们自然不能示弱,日本士兵们也抱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向了迎着自己跑来的中**人。
两股势力迅速拧成一团,喊声震天,血溅三尺,已不能用悲壮来形容其惨状了。两军不断有士兵倒在血泊中,在对方眼中,敌人都是好样的,因为他们敢血拼,敢于面对着刀光剑影也绝不退缩。
杨龙菲先砍翻了两名日本兵,与日军一名中佐狭路相逢了。中佐手里提着一把黑色军刀,脸上全是污血,显然是连连干倒了多名****战士。看到这儿,杨龙菲举起刀:“小鬼子,来会会爷爷的马刀!”
中佐一声不吭,用极快的速度出刀,差点儿就砍到了杨龙菲的胳膊,杨龙菲一惊:这小子是个拼刺高手啊,速度真快!
“喂,小鬼子,你眼花啦?这都砍不到?”杨龙菲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嘲讽道。
中佐好像听懂了面前这名支那军人在侮辱自己的刀法,不禁大怒:“八嘎!”便又连劈了两三刀,尤其是最后一刀,似乎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了刀柄上,其目的就是为了取下杨龙菲的项上人头。
杨龙菲用马刀挡住了进攻,但还是被强烈的压力震得虎口发麻。稍落下风的杨龙菲嘴上仍然在言语相激,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这是脑袋,不是夜壶,你想要我就给你啊?”
话音刚落,他就由被动变为主动,提着马刀直取日本中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