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强求,随他去吧,许是上天注定,我薛老这辈无呢,只是连累你了。”
    薛老是昨日上午,返回港岛的,一到港岛,就被柳总裁的专驾接了去,休息片刻,说了会儿体己话,医疗组的专家队伍便上门了。
    见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再看小妮那哀婉的眼神,薛老又能说什么呢,只有老老实实配合。
    一翻体检下来,动用了十七八钟仪器,检测结果反应他薛老的身体好得不像话,各项指标正常得不得了,尤其是身体的杂质如婴儿般稀少,精液也比常人浓厚,可邪门儿的是,俱是死精。
    寻常人而言,也不是没有死精的,可那死精之中,多多少少有些,可薛老的精液中,一群老专家化验坏了一堆仪器,愣是没找出一条活着的小蝌蚪。
    如此结局,一众专家前所未见,自也无从医治,照例说了些安慰的话,开了些聊尽人事的药,便自告退。
    “没有就没有吧,我可不喜欢小孩,又哭又闹,还得端屎把尿伺候十几年,我可受不了。”
    小妮笑着道。
    薛老心中凄然,有些话到喉间,看到小妮那凄绝的容颜,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把我扔给了韦德斯那大胖后,你去干什么去了呢?”
    小妮适时地偏转话题。
    薛老知她心意,自也不愿她沉浸苦闷,接茬道,“没干什么,去找了川岛速浪和井财阀的一帮老头,玩了出西游记里的剧目!”
    “不会是脚踢炼丹炉,棒打凌霄殿吧?”
    柳莺儿笑道。
    薛老道,“哪里哟,那也没技术含量了,书上不有一集说,唐僧师徒四人到了一个举国仇佛的国,害得唐僧被抓,孙猴一怒之下,不是悄悄把国王、王后,还有一众王公大臣的脑袋给剃了秃瓢,我也这么干了一回。”
    话至此处,井信之助的死因便明了了,薛老无意去满世界寻躲在龟巢深处的井社长,他直接寻到了井智叟院,将在里面避居的井社长他爹和一干老头儿,趁着午休的当口,给剃了个阴阳头,并在枕边留书一封。
    一干吓傻的老头儿立时如奉纶旨,还没过夜,就依照留书上的吩咐,取了井信之助的脑袋,放置于鹰愁崖上。
    至于,川岛速浪则是被他亲自于万军之中摘走了脑袋,只是这摘人头颅的事儿,过血腥恐怖,他如何好对柳莺儿言语,便只说了“剃头”的故事。
    “咯咯咯……”
    小妮本想故作笑语,助薛老冲淡愁绪,哪里知道薛老所做之事实在过促狭,一想到一群老头儿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脑袋成了一边有发一边无发的阴阳头,她便觉乐得不行。
    一场大笑冲淡了悲戚,两人笑闹一阵,小妮便道,“明天怎么安排,是在港岛玩儿,还是去咱们的私人岛屿,照我说,还是去咱们的私人岛屿吧,这几年,我又拾掇了几次,快成一座皇家园林了,我走了不少地方,还真没发现比咱们那个小岛更美的地儿了。”
    “哪有时间,明天还得坐你的私人飞机赶空呢,忘了你老公早就是公家人呢!”
    薛老苦笑道。
    “什么我的私人飞机,那可是咱们的薛柳号,你要坐自己吩咐去,我才不稀得帮你啰嗦!”
    嗔罢,媚眼一转,勾着薛老脖道,“要不,我直接让飞机飞到你家门口去,放心,咱们的薛柳号在大陆备过案,不在航空管制之内,保管能飞过去,我的薛大市长,成么?”
    薛老背脊生寒,懦懦道,“这,这就不用了吧,我是公务人员,还是低调,低调得好!”
    他哪里不知道小妮剑指何方,他生平最担心的便是两头胭脂虎撞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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