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信长凝视着井信之助,慢悠悠道,“忘了告诉你,个小时前,川岛大将在官邸被人取走了头颅,你不会认为父亲和长老会,只是免除你社长之位这么简单吧?”
    说着,井信长拍拍手,立时,两名身着白色斗篷、浑身遮得风雨不透的高个男,大步而入。
    “执法者!”场内响起了惊呼声。
    “井信长,你疯了么,别忘了,我是井家族的合法继承人,就算我不是井财阀的社长了,我还是井高天的嫡长!”
    井信之助大声吼叫,执掌天下的气瞬间崩溃,声音中带着震颤,因为来的是执法者,长老会的执法者,他彻底信了井信长的话,他的社长被免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崩坏到这种局面,就因为批准了盛田昭夫这只已经升天的猪头对盛世这头美丽绵羊下手,竟会造成如此灾难性后果,执掌天下的井信之助为此丢掉了性命。
    井信之助没有挣扎,甚至停止了咆哮,盘膝坐在当庭,任由两名执法者走到近前,一人按住他的肩膀,一人抱住他的脑袋,快速用力,像拔起一颗白菜一般,一旋钮,一摘取,井信之助的头颅便和身分了家。
    至死,井信之助的眼睛都是圆睁着的。
    井信长对两位执法者道,“把我亲爱哥哥的脑袋,拿去鹰愁崖,放在最高的位置。”
    说着,心中却在对井信之助默道,“亲爱的哥哥,现在你该不会狂妄的自认为是这个星球最强大的存在了吧!人家没来找你。同样轻易地杀死了你,没办法,撞上了神魔。天照大神恐怕都得退避舍!”
    …………………………
    “小河湾湾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
    歌声悠扬,香江婉转,柳总裁位于平顶山半山别墅的观景阳台上,薛老斜倚栏杆,跟着舒缓的cd,哼唱着罗大佑的刚发行不久的这《东方之珠》。
    前世的薛老很喜欢这音乐,但并未听出音乐的深刻涵义和其中韵味儿。然身出这个时代,他才算明白当时的港人为何如此狂热地喜欢这歌曲。
    时值老长提出了“一国双制”,以及《华英协定》的签署,港岛就像七十年代初,美国和宝岛断交时的宝岛那般,开始了大规模的移民潮,此刻的港民心中存在着忧虑和彷徨。
    罗大佑的这《东方之珠》恰如其分地将这种淡淡的忧虑,绵绵如絮的牵挂忧虑表达的淋漓尽致。
    此刻,身在港岛,明月高悬。瞭望着静静的香江,对这歌曲,薛老犹有感触。
    “该吃药了!”
    柳莺儿身披薄纱。诱惑至的身从薛老身后贴了过来,两只皓腕映着淡淡月华凝若霜雪,交叠着从薛老脖颈处伸了过来,一只手掌托着两粒药丸,另一只端着杯依云水。
    听见“药”字,薛老眉头猛地蹙了蹙,哼着的音乐立时中断,身都有些颤抖了,前日遭遇榴弹炮来炸。都不会让他有这般震撼。
    紧触的身,让柳莺儿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前男人的担忧。此刻,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守护神。而是是受了重伤害的孩,需要保护。
    柳莺儿紧紧箍着薛老,恨不能挤进他身体里去,用身体的热量温暖着身体。
    “没事儿,拿来我吃吧,不就是药么,还能比弹更难消化。”
    薛老拍了拍柳莺儿的玉手,伸手要来拿药,却被小妮躲了开来。
    “别把我当讳疾忌医的庸人!”
    薛老大手一翻,指头轻轻在柳莺儿手腕上一弹,霎时,一股刺激如电流般在小妮手腕流动,刷的一下,合拢的手掌便松开了,薛老摘过两粒药丸送进嘴来,伸手取过水杯,仰头便喝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