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打五十大板。
旁边的衙役不容分说的将无双拖到堂下,两边人 将无双强行的摁在地上,手上的板子也无情的落下。
打着打着,行刑的衙役感觉不对劲。手中的板子就像落到了石头上,振的两臂发麻。
心中正在纳闷时,只听的啪!的一声板子从中间断裂折了。另一个衙役看对对方好笑,突然手下的板子一泄劲。啪!的一声,他手上的板子也折了。
而人面面相觑,手中拿着半截板子,商量着又重新的拿过新板子再打。没有几下还是与刚才还是一个样。
二人没办法来到堂前见于谦。
“大人,这丫头身子比石头都硬,板子都被她震折了!”
于谦看着衙役手中的半截板子气的直喘粗气,道:“好你个丫头,仗着自己会几分的武功,上这知府大堂上显威风来了!
来人啊!把无双拉到下面用烙刑。本府倒要看看,她能抗得了烙刑吗?“
跪在堂上的宋郎中和李产婆闻听立刻吓的脸色煞白,瘫软在地上。
烙刑就是将烧红的铁烙按在犯人的身上,多用于类似于江洋大盗或者背负几条人命的重刑犯。常人见到这种刑法就得昏过去,更别说能抗住了。
无双看着炉火中烧的越来越红的铁烙。心中又气又恨又急。
这于谦于知府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想将她至于死地。这烙刑不管用什么功夫都扛不住。如果给自己来一下的。自己不死也残。
思量着如果自己挣脱捆绑自己的绳子,逃出大堂。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家中的一帮老小和手下的那些弟兄可怎么办呢?
正在纠结见间,铁烙已经烧的通红了。有衙役带上鹿皮手套从通红的火堆中拿出铁烙像个魔鬼般一步步的走向不住挣扎的无双。
台上的于谦见此情景狰狞的一笑。
“无双,你最好招了!如若不然,你那娇嫩的身子可就要挨上一下了!那滋味可不好受!你到底是招也招?”
无双斜视了于知府一眼。
“再对我用刑之前,你最好想明白,当今的四殿下段漠北你惹的起吗?”
说出此后之后,无双心中竟有些悲哀。自己万万没有想到,有一日会用段漠北的名字寻找庇佑。
不料,那于谦竟然哈哈一笑。
“不知深浅的女人,你以为四殿下殿下用因为你这一个小小的丫头而与当朝的宰相为敌人吗?而且他也远离桐阳,从泉州已经回到上京。还能来救你吗?
你这真是白日做梦!既然你执迷不悟,本府就成全你。
来人……”
于谦刚要下命令行刑。只见一衙役慌慌张张的从门口跑了进来,躬身将手中的一份书信呈给于谦。
于谦将书信展开,大惊失色。再看看从信封中倒出的象征王权之上的九龙腰牌吓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低低的问道:“送信人何在!
“已经离去!”衙役小声的说道。
于谦看看正要对无双行刑的众衙役。又看了看跪在堂上的宋郎中与李产婆。
“来人,将罪犯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其余人等都带下去。退堂!“
众衙役听命将无双押进大牢里。
想起刚才的事情。坐在干草堆上的无双也是一阵后怕,多亏了那封衙役送来的书信,她才躲过此劫。如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自己重生一世,本想远离权利的斗争,安安稳稳的做个良民。与母亲平平安安的生活,此生也就足以。可是没有权利的保障,自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无双想着心事,尽管牢房阴冷。但由于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是靠在墙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迷糊间,竟感觉人打开了牢房,拿了几套被褥铺在旁边简易床上,而后的离去。
忽然,打了一激灵,无双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观看着四周的情况。
此时,正午已过多时,顺着西边的小窗户斜斜的射进一束阳光。
仔细的观看旁边的快要垮塌的木床上确有有一床被褥。
心中嘀咕,难道刚才不是做梦,真的有人给我送来被褥了。
自从以后,于谦再也没有提审无双。无双每天的除了吃喝、睡觉。也没有人对她滥用私刑,倒是清闲。
但是别的犯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时不时的就能听到鞭子啪!啪!的声音和犯人痛苦哀号的声、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