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下午,桐阳府知府的后堂升堂,至于为什么不是在大堂升堂,被押解上来的无双也很是纳闷。
这三天的时间,牢房中的牢头等衙役对她没有半分的为难,但也不许任何人探监。牢饭也每天的有鱼有肉。她想这也许是外面江舟拖朋靠友打理的结果。
但是询问关于案子相关的事情,半个字也询问不出来。
直到她一身罪衣的被带到后堂,才看清原告苦主到底是谁。
当一眼看到眼前的老郎中时,无双着实的有些惊讶。
依她对苏灿这些日子的表现,她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告自己。原来是另有其人。
两边的站立的衙役猛点手中的煞威棒。齐声大喊:“威……武……。
这阵势,一般胆子小的百姓吓得都得趴下。
无双从容稳定的挨着老郎中跪了下来。口中道:“知府大人,小民无双拜见大老爷。”
于知府自是将无双的一眼一行看在眼中。心中倒是很欣赏他临危不惧的表现。一拍惊堂木,声音洪亮。
“宋耀祖宋郎中你看看,你认识旁边跪着的人吗?”
“无双抬头看看老郎中,老郎中也望了他一眼后又转了过去。
“回老爷!小民认识!她就是她就是残害苏家产妇的无双”
“那好,你讲讲事情的经过!”
于是宋郎中江事情的经过讲诉一遍。但是,当时苏可儿自己下手划伤肚子,他没有看到。只说,无双不听其劝阻强行的将产妇的肚子划开。导致产妇流血不止,气力衰竭而死。
并道:“苏可儿虽然生前是一个跳大神的,他丈夫也是个无赖。但对于一个产妇也不能下此毒手。
自古谁言,可以剖腹取子?闻所为闻,见所未见,无双姑娘不是一个大夫,也许是粗略的懂些医术。就这样的视人命如草菅。应与重罚。”
宋郎中别看上了年岁,说的倒是明明白白!
旁边的笔录官刷刷的记下了他说的话。写完后让老郎中在上面按了手印。
于谦转而问无双,无双把事情的前后无半点隐瞒全部的一一说出。
坐在大堂上的于知府冷笑一声。
“无双,具本府所调查。你与苏灿因李九之妻子——蔡氏生子时曾经有过恩怨。
苏灿对你更是对你怀恨在心,前些时,在桐阳府散播你剖腹产子的事情,并且说你是一个吃人妖怪。对你恶意的进行诽谤。
这种情况下,苏灿为什么会找你帮他的妻子生产了。难道他不怕她的孩子被你吃了吗?
而且,为什么苏可儿死后,你却将他的孩子带来抚养?
无双姑娘,你是否可以告诉本官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
跪在地上的无双心中虽然有些困惑作为死者的丈夫,为什么苏灿没有被带上堂呢?
她声音低沉道:“我和苏灿没有交易。只是听他说她的妻子怀的是哪吒胎而难产,我因同情而帮她!
于知府又是一阵冷笑,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带证人。”
不一会,堂上又带上一妇人正是李产婆。
李产婆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战战兢兢的给知府叩头。
于知府从鼻子中哼了一声,
“下跪的李产婆,旁边的人你可认识?再把你知道的事情讲诉一边。”
跪在地上李产婆瞄瞄无双,又看了看宋郎中。复又叩头道:“我认识!旁边的这位姑娘原是七夕县剖腹产子的无双姑娘,另一个则是城东的宋郎中。”
接着李产婆就将蔡氏产子和苏可儿产子的事情说了一边。但她的矛头也是指向无双。指出她与宋郎中意见分歧。而后进产房将苏可儿强行剖腹。
当时,她外间房,听到声音急忙的观看,只见无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而苏可儿的肚子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于谦听完,命旁边的人将从无双家收出的紫鱼匕首递给宋郎中李产婆。
“你们看看,是这把匕首吗?”
二人跪爬了几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异口同声的道:“就是这把匕首。”
于知府听罢,一拍惊堂木。
“大胆无双,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于知府厉声问道。
无双上前叩头。道:“我想见见死者的丈夫苏灿。只有他能证明我的清白。”
于谦闻言,眼睛一瞪。“你想见苏灿,本府也想找他呢!借此就可以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但是,你现不用着急见他!痛快的伏法认罪“
无双猛的抬起头与于谦直视,一双丹凤眼竟好像看到他的心里。
“大人,做为死者的丈夫,你不把传来与我对质,就想草草的将我定罪。是不是有草菅人命之嫌?”
坐在上坐的于谦先是被无双的凌厉好是能洞察人心的眼神看着有些心虚。遂恼羞成怒。大声吼道:“来人啊!将这个杀死产妇苏可儿的罪犯无双,给我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