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紫若闻言气的双目喷火,体似筛糠。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管自己多么努力的想忘掉那段残酷的经历,忘掉吴氏族长吴仁、嫂子窦氏、还有那个负心人。可是他们对她造成的伤害却血淋淋的摆在面前。
未婚先孕是她一生抹不去的耻辱,虽然尽量的封锁消息,但是人类天生就对这方面的事情异常的敏感。家中从来没有夫家的人探望,至于娘家人也只有哥哥来过两次。这些异常的想象引起了他周围人种种的猜测。
那吴氏一族的族长当真是够狠心的,把她至于这种痛苦的境地,竟是问也不问。
她的父亲本就是庶出,作为庶出的子女,她更是没有资格摆在台面上的,能作为家族的一个棋子就是给她很大的面子了!
想要他们过来看望她这颗没有用的棋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好在她看透了大宅院中的勾心斗角,带着孩子和奶妈在这偏远的山村安静的生活倒也不错。
可是,还是有些人想恶意的伤害她,伤害她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她的宝贝女儿无双。
她这辈子母亲早亡、虽然有父亲,但是由于常年的在外征战,对她也是不闻不问,且又生长在复杂的大家庭中再加上遇人不淑才遭此厄运也就认了,可是她不能让无双背上一个私生女的称号。所以她尽量的少接触外人,即使接触了也是对他们谦卑有礼。尽量的给别人留下好的印象。
她这样的谨慎、小心就是想给女儿留条后路,不让那些无聊人士窥探她们的**、秘密。
好在村子里的长舌妇见她们母女深居简出,又为人和善,且从吴紫若的言谈、举止可是看出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所以心中虽也怀疑,但是表面上并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语。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有人堵着门口说她是未婚先孕的下贱女人。
一时间吴紫若觉的气血上涌,手脚冰凉。
正在这个时候,门一开,从屋子中走出来一个披着长发的小姑娘。
她长发如墨脸色有些苍白,眉毛英挺、一双丹凤眼中带着倨傲、狠戾。眉扬鼻挺,唇薄如削,手中竟提着一把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宝剑。全身散发出来的狠戾之气使得整个院子的温度都冷却下来。
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臂以示安慰,冰冷的目光扫视了面前的一男一女。
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女竟然到家中欺负她母亲,当真碰到她的逆鳞了。
“是谁在我家院中狂吠!当真是我家无人了!“冰寒动听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杀气。
饶是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宋金横也被这气势吓得退后了几步,更不说在旁边呀!呀!叫的田媒婆了。
“你!你!你这孩子!怎么拿着剑呢!你你想干什么呢?”田媒婆藏在宋金横的身后磕巴半天才把话说完。
宋金横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他抬手一指无双,三角眼放出一道凶光。
“你是何人?你说谁狂吠?”
这不是明显的把自己当成狗了吗?
无双嘴角一扬,带着一丝讥讽。目视蠢笨如猪的男人。阴森森的说道:“我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了,信不信我一剑就把你这狗爪子砍下。”
说罢,手中宝剑一挥,直奔宋金横伸出的手指。
宋金横在也不能强装镇定了,嗖!的放下手臂。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刚想举手又连忙落下。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你这丫头疯了吗?竟敢持剑行凶。你就是这么报答你们的恩人吗?
“帮助我们?你是打着帮我们的名义,心怀鬼胎的前来逼亲。我今天就要给你点教训,让你们知道这吴家不是好欺负的!”
被揭穿阴谋的宋金横肥脸一红:“小丫头,你,你不要太嚣张了!”
无双面露阴狠之气,拿着宝剑慢慢的靠近宋金横。
“我本来就嚣张!二位想不想验证一下。”
田媒婆吓的尖叫。
“疯子,你就是疯子!宋员外我们走!不要和一个疯子计较。”说罢那田媒婆吓得踉踉跄跄的,屁滚尿流的也跑出院门。
“你等着!这件事没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三天后,再不还钱,我就去衙门告你们。让你们母女做大牢。”见田媒婆逃跑。宋金横双眉怒瞪,色厉内荏的喊了几句,拖着一身的肥肉也喘着着粗气飞快的逃跑了。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又气又急身体还十分虚弱的无双双腿一软眼前一黑的晕倒在地上,啸月宝剑也掉到了地上。
晕倒的最后时刻,无双看到母亲惊慌失措的向她跑来。
娘亲,你放心!谁也欺负不到你!女儿即使以性命相博,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无双在母亲的呼唤中悠悠转醒。
见女儿醒了,吴紫若十分的高兴,她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羹,用衣袖试了试眼角,颤声说道:“双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娘了!多亏了你李叔听到声音即使赶来,说你只是因为身体虚弱,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