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噩梦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一口井,一轮惨白色的月亮。月亮从天上掉下来,落进井里,乏起一阵细纹般的涟漪,之后从井里冒出一颗脑袋,她开口说话:“我是赖利的表姐。”
早睡醒来时,赖利父亲早早出门去了。据说是因为我跟赖利结婚是在外面,按道理要在家里摆酒席来请客庆祝一下,这样才不会被相邻村民们闲谈。
我是很小就离开农村的,所以对农村的习俗还是不太了解。我们在休假期间,工资照发不假,但是也不需要什么铺张浪费。
可是老人们的意见不可违,既然赖利父母坚持,并且一再表示他们为了这一天已经存储了多年的钱。我跟赖利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空闲下来时,蓦然想到昨晚上的噩梦。
赖利刚刚好也想问我昨晚上是否习惯时,我抢先一步把想问的话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