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下,没有穿平时那件蓝色的工作服的她是那么美。这种美是白日里没有的,这美显然是刻意修饰了的。这让我不由的想她是有备而来的,修饰的这么美就是为了。这样想的时候,我不免一阵感动。我这样一个小角色怎么值得她为之这样呢?我不想辜负她,如果我不好好看看,那岂不是辜负了她?
于是,我迎着她烫人的眼光,仔细的看她,不放过一个细节。
她的长发呈波浪形散落着,这跟白天里束缚着完全是两种风情。白天束缚着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干练利落,而现在散落的状态给我的感觉是大方妩媚。她头发的这两种样子都是我喜欢的,她是美丽的女人,无论怎么装扮都是美的。
她好看的五官在那些粉黛的修饰下营造出了一种特殊的美感,这种美感让我意乱神迷。我是喜欢这样的美的,那些五官被粉黛修饰的更为清晰突出。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裙子包裹着她饱满的身体,裙子的下摆正好落在膝盖的上面,刚刚露出大腿一小截。裙子的这种长度恰到好处,不过分但也性感尽显。黑色裙子上面的绣花镂空透露着她粉白的肌肤,里面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圆润光滑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令人心动的光泽。暴露在裙子下面的小腿圆滑匀称,一双裸色的细高跟鞋穿在涂着朱丹的脚上。她的样子透露着一个成熟女人的美,让人想入非非。
你怕啥?我又吃不了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我的眼前。
我。我不是怕,我觉得这样不。我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哆哆嗦嗦的说。
不什么?她仰着那张好看的脸说。
我觉得有些不合适。我脱口说。
难道你只想偷偷看我,别的什么都不想?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说。那张脸无比的清晰,这样近的距离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我甚至可以看见她脸上那些扑进发根里的粉黛。她的眼睛都是挑衅,就像在试探我的胆量。
不。不是,我想。我慌张的说。我在这个时候的表现简直差到极点,大脑变的弱智。心里既渴望事态的继续,可还有一种莫名的惶恐,于是就这么怕不及待的表述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想?都怎么想的?她不依不饶,紧逼不放的说。
我。我支吾着说。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自己是怎么想她的呢?那是无法说的,做梦的事无论如何是不能说的,我觉得我做的那种梦是龌龊的,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骗姐的,跟姐说着玩的,是吧?她的话里带着让我心软的哀怨。
怎么可能骗姐呢?我确实想过。面对她的这种哀怨,我真想把自己对她的想,还有做的那梦,在梦里梦见她的事全盘托出。
想过?我怎么感觉不到呢?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感觉到。我如实的说。
你该不会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吧?她扬了一下弯弯的美貌说。
谈过,但分手了。我悲哀的说。
谈了几年?她好奇的说。
三年.我说。
这么久还分手,为什么分的手?她说。
她说我太老实,不懂风情。我说。
这是什么理由?她不解的说。
可这确实是分手的理由。我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