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应该再给女人留下老实不懂风情的印象。有了这个想法后,我有些踌躇满志蠢蠢欲动。
可我毕竟是没有经验,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该举起那只手,也不知道手该放在什么地方。我手指条件反射似的动了动后,重新又恢复到了静止的状态。
女人的内心对我来说就像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是过分,怎么做是不过分,这种界限我拿不准。我担心自己的一个不当的动作就会搅了眼前的一切。
我身体有些僵直,我甚至不敢再去看她的那双眼睛,尽管那双眼睛里荡漾着渴望和鼓励。即便是这样我仍然无法主动伸出自己的手,缺乏这方面判断能力的不敢莽撞。我在期待着一种最为明确的信号,或许只有这样我才会有所作为。我为自己的无用感到悲哀,看来我无法让自己做一个坏男人。
我是老虎吗?终于她开口说话打破了这种看似平静的平静。
啊!不,不是。我慌乱的说。
那你怎么连看也不敢看了,难道你就喜欢偷着看我?她的语言带着挑衅。
不.不是。我发现我越来越结巴,每一句都是拖泥带水。
我现在就在你的跟前,随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她眼睛盯着我说。
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觉的自己的脸比刚才的温度更高了,而且感觉喉咙里也开始发干起来,我有种想喝水的**。
我看见她眼里的鼓励色彩更浓重了一些,这种眼神让我想起了那些鼓励孩子蹒跚学步的年轻妈妈们。我的胆量在她这种鼓励下一下突非猛进,眼睛在她身上大胆放肆的游走。我喜欢肯定,我不喜欢模棱两可,让自己时常处在猜测的状态。
是不是有些远,看不清?那我走过去!她摇晃着眼神对我说。
天哪!我在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忍不住狂叫了一声。我们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没有了距离,还要走过来,那岂不是要不分彼此了吗?
别.别.已经很近了。我脑子乱急了,竟然口是心非的这样说,我想我脑子一定是出问题了。我不觉往后退了几步。
是吗?你确认?她眼睛看着我身子往前走着,这绝对是紧紧相逼。如果我不退后几步的话,其实我们根本就不存在距离,这只是她故意说的。
看见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步一步往我跟前跟来,我忍不住又往后退着。她跟一步,我退后一步,一直到我退的后背靠着了墙,再也无地方后退为止。
她的脚步并没有我的停止后退而停止,她继续向我靠近。
你还要逃?还往后逃啊?我有这么可怕吗?她人往前走着说。
我看着她往前的姿态,虽然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大兵压境的气势。
空气里似乎充斥着大事发生前的紧迫,而我就像是处于劣势被征服的对象。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一首歌,名字叫征服。
鬼魅的黑夜让**沉浮,
你穿着美丽衣服,
像一只妩媚的蝙蝠在我的眼前翩翩起舞。
我虽然在你身边埋伏,
但始终无法把懦弱说服。
规则已经被你颠覆,
我们不存在胜负。
你找到一个方式主动迈出脚步,
我没有反抗就已经被俘,
我就是这样心甘情愿的臣服,
美丽的你,我愿意永远守护,
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为的就是做你的俘虏义无反顾.
与战场被征服的弱势不同的是,我的眼神里没有惊恐,有的只是迷茫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