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赵云张合双双拜倒。
潘凤连忙将两人扶起,笑道:“两位将军不用多礼,怎么样?”
张合哈哈一笑道:“这张举还不够我师弟,哦,子龙一招!这一枪就给他捅了个透心凉。如今咱们占据了清河最前沿的阵地,距离张角不过一步之遥。”
潘凤哈哈大笑道:“子龙果然神将!奉孝啊,如今咋咱们该怎么走?”
郭嘉是随军军师,自然紧紧跟随潘凤,他笑道:“主公,而今之计当选精骑两千,飞速杀奔张角大营,便可一战决胜!”
潘凤低吟道:“如今不用步步为营吗?”
郭嘉大笑道:“哈哈哈,主公啊,兵法者,瞬息万变,全看当时之局面。今我军奋进,战士用命,正是制敌的大好时机,主公!”
说到这里,郭嘉上前拜倒道:“主公,嘉请命与主公、子龙、隽义四人率领两千精骑直驱张角本部,他如今要应付北面的刘蔫,东面的袁绍,根本无力抵抗精锐骑兵。加之阴兵已被破去,正是主公建功立业之时!”
潘凤来回走了两步,点头道:“好,传我令,子龙为先锋,张合为护军,郭嘉随我中军,精骑两千直插清河腹地!”
而此刻的张角正独自一人半仰在自己的大帐榻上,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不似以前那位叱咤风云的大贤良师。
望着放在桌子上的那柄九环锡杖,以及周围放置的符印、纸张、朱砂等物,张角哈哈一笑,随后挣扎的起身走了下来。
自腰间拔出那三尺中兴剑,仔细地看了一遍,微微的闭上了双目。
啊!张角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自中平元年起义,历经三年有余,却不想学得这太平三篇,可连自己的性命也救不得!哈哈哈”
又是一阵苦笑,张角又道:“张赤七人本能杀了潘凤,可吉人自有天相,让潘凤活了,可却要让我张角去也!老天啊,你何其不公!”
说到此处,张角舞剑,随后将剑驻地道:“看来上天要我做一个乱世的发起之人,也罢,师尊!我张角当得!”
痛饮一壶酒后,张角神情狰狞,大喝道:“左右何在!”
立刻又两名军校进账拜倒,口称:“大贤良师有何事!”
张角命令道:“传我令,大军尽起,全力攻打刘蔫与袁绍!”
“是!”两名军校匆匆跑出传令。
张角哼哼一笑,低声自语道:“潘凤,想必你已经朝我来了,我这即将入土之躯就要会会你!”
单说潘凤与郭嘉、赵云、张合四人领了两千精骑自本阵突入,一路浴血奋战,黄昏时分抵达了张角的大营东三里。
早有张角驻扎在此处的一万精兵守候,大将为黄巾军中的强人张曼成。
张曼成用枪点指潘凤大喝道:“潘凤小儿,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合!”
潘凤坐于马上哈哈大笑,无不讥讽道:“汝不过草莽,怎用我出手,左右谁与我拿下!”
早有赵云一马当先出阵道:“主公,我赵云来此还未立大功,不如让我刺死这厮!”
潘凤笑道:“子龙出马我自是放心,等我下马为子龙击鼓!”
古时,上将军为下属击鼓乃是极高的荣耀,赵云正想推辞,潘凤却摆手,径自走到了战鼓车上,喝退了击鼓手,自己拿起了两根鼓槌。
“子龙去之,我自擂鼓!”潘凤哈哈大笑道,双手舞动鼓槌,将这战鼓敲得震天响。
赵云先是抱了抱拳,眼中似有点点水光。
好一位白马将军,将胯下踏云驹一带,左手抓马缰,右手持九天龙魂贯,口中暴喝一声,宝马载着英雄似一阵狂风就出了本阵!
那边张曼成见一员白袍银甲银枪的小将朝自己冲来,心中欺赵云年轻,舞动手中三十八斤破阵刀策马就迎了上来。
这赵云一来武艺超强,二来有潘凤助威,枪法一改常态,取大开大合!
只见两军之间,一道白色闪电自西向东而来,鼓声震天之时,赵云一枪刺张曼成于马下,只一合便分出胜负!
潘凤在鼓车之上见了,哈哈大笑,连蹦带跳的下来,也不骑马就冲出了自己的阵营,此时赵云正好策马赶回,看到潘凤正傻傻的站在自己的马前对自己大笑,慌得赵云连忙下马单膝跪倒道:“主公,你,你这折煞末将了。”
潘凤一把扶起赵云,大笑道:“子龙,子龙,真乃举世无双啊!来,我为你牵马垂凳,回归本阵!”说罢,潘凤也不管赵云怎么推辞,一把将赵云扶上马,亲自牵了马缰将子龙带入本阵。
郭嘉微微一笑,对张合道:“张将军,可率军突进!”
张合唉了一声,率两千精骑掩杀,直将黄巾军杀的血流成河,邺城军已经堪堪抵达张角大营外。
潘凤右手持大斧,左手带了带马缰,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张角本营道:“奉孝,咱们冲进去吗?”
郭嘉还未搭话,就见大营辕门处走出几千士兵,其中当头的抱拳对潘凤等人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