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潘凤有五禽戏内力护体,醒酒也醒得快,就感觉自己旁边好像有个人,迷迷糊糊的用手就是一模,长长的头发,嗯,皮肤好。
我估计我昨天去找小姐了不是,真是酒后乱性啊,潘凤睁开了眼,然后他就僵坐在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刚才躺在身边的这位。
哪里是什么小姐,而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俊俏公子!
潘凤就感觉自己的菊花一紧,大喝了一声:“来人,来人!”
稀里哗啦,门外冲进来四个护卫,都是身高超过八尺的大汉,这些护卫全又潘凤自己挑选,武艺和智商在部队里都是顶呱呱的。
当下一个护卫道:“将军,何事!”
潘凤晃着脑袋,问道:“我昨天怎么回事,怎么和他睡在一起?”
护卫道:“昨夜将军与这人痛饮后,回来,您二人好像变得很熟识,相互搀扶就睡在了一起,我等不敢分开你们,只是将这人的佩剑取下。”
潘凤又道:“这人是谁?”
四个护卫大眼瞪小眼,心中道: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
潘凤见几个人呆头呆脑,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滚蛋!滚!”
四个护卫赶忙如获重释一般跑了。此时潘凤身后的郭嘉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什么动静,吵得我睡不着觉,呃,我这是在哪?”
潘凤站起身,两人都是和衣而眠,潘凤道:“我说,昨晚上真是喝多了,哎,你别睡了,我去喝水,你喝不喝。”
郭嘉挠着自己乱呼呼的头发说道:“渴死我了,当然喝。”
潘凤无语的点了点头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来人,给我拿水,多多益善!”
不大一会儿,护卫们送来了水壶、脸盆等物,潘凤洗了一把脸,又喝了半壶水感觉好多了,而后郭嘉也晃晃悠悠的起了身,胡乱的洗了一下,夺过潘凤手里的水壶喝了个底朝上。
喝完后,郭嘉哈哈一笑,抹了一把嘴道:“好痛快!”
潘凤此时才真正看清楚郭嘉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赞叹:好一个气质非凡,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怎么我遇到的都是这样的漂亮公子,我都觉得我自己就是一坨****..
郭嘉一举一动与潘凤见过的古人并不一样,充满了一种洒脱和不羁,这让潘凤对眼前这位美少年增添了不少好感,当下抱拳道:“还未请教你的尊姓大名。”
郭嘉呵呵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依旧用那根发带简单的一束,也不抱拳,随意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是那个邺城潘凤,不错,不错,果然对我的脾气。”
潘凤惊讶道:“你知道我?”
郭嘉哈哈大笑道:“如何不知,如今洛阳有些耳目的人都知道邺城出了一位小将军,以五千甲士大破黑山十万贼,我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可消息却灵通的很。”
潘凤苦笑了一下说道:“哎,什么五千甲士,其实我投入了七千人,而且是在常山这座修葺了半年打造的坚固堡垒中作战,同时对手是乌合之众,武器战斗素养等等都不及我军,而且邺城钱粮充足,这才促成了胜利。”
郭嘉不由得眼前一亮,重新审视了潘凤几眼,微笑道:“胜不骄,败不馁,赏罚分明,调度有方,唯才是用,临机应变,恩,果然有古之良将的风采。只是你只甘心做一员将吗?”
潘凤目光一凝,冷声道:“我做不做将关你何事?”
郭嘉也不生气,依旧笑道:“怎么不关我事,倘若你不只想做一个将,我便要帮你。”
潘凤这时回过了味儿来,不过他不知道眼前此人是谁,有没有本事,不过就单看这份气度和那超凡脱俗的气质,应该不是个窝囊废。
当下,潘凤笑道:“你且说说如何帮我?”
郭嘉笑道:“正如我所说,临机应变罢了。”
潘凤思考了一下,将房门关上,对郭嘉道:“倘若我有心虎踞邺城,积攒力量,当天下有变,遣一上将西出壶关,扼住上党、河内,控制洛阳的北门户,我自领大军直插濮阳与天下英雄争锋!不知你有何高见。”
郭嘉点头道:“你的想法很好,只是这晋阳已被张燕拿下,张扬却在上党经营多年,这张燕的十万可是黑山贼的真正主力,以你的实力还无法同其交战。至于张扬,一个蠢才,只是上党城池坚固,只可智取不可强攻。而邺城东部如今已被黄巾占领,刘蔫、刘虞、公孙瓒三人于幽州自成一派。要想虎踞邺城,需对这些势力做一个清理。”
潘凤听罢大喜,对郭嘉道:“兄弟这一说,可说到我的心里了,只是我身边没有一个能跟我坐下一边喝酒一边讨论天下大事的人,倘若你我联手,计从你出,战由我来,旌旗指处何愁不能扫平寰宇!”
郭嘉哈哈大笑道:“你连我是谁都没问,怎么就知道我有本事帮你囊括四海呢?”
潘凤也笑道:“你我义气相交,我看中的是本事,是感情,至于名声,我才不在乎!”
郭嘉一听,忽然正色,整理了衣冠,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