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吧。徐泽邕很纳闷,难道自己不是一个男人吗?
一夜无语,徐泽邕更是睡的香甜,一觉到天亮伤势竟也好了大半,对于这种超乎寻常的愈合能力连似乎无所不知的司马熬也解释不清,只当作他的体质正在变化来解释。胡县丞办事还算牢靠,天刚蒙蒙亮便有一名官差将四份通关凭证送到了喜来客栈,有了这四份通关凭证,徐泽邕四人便能安安稳稳的进入秋山城了。
离开大房镇四个时辰之后,徐泽邕几人停在了一条蜿蜒的溪水旁稍做休息,天空净蓝,四周鸟语花香,徐泽邕突然想了了什么便向司马熬问道:“您说过要教我如何与唐人相处,为何与人相处还需要教?”
司马熬道:“因为唐人出奇的古怪。”
徐泽邕看了看杜方年,司马熬又道:“他是唐人中的异类,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么近。”
“怎么讲?”
“唐人有唐人的有点,他们爱坚持有毅力,追求极端,但却永远也成不了大事,当然这是我自己单方面的见解。”
“比如?”
“比如没有通关凭证或者度碟一类的东西就没法进入唐国,就算你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哪怕东晋皇帝亲至也不行。除非你能像王景略一般破开国门,当然我有这个实力,却不想惹这样的麻烦,唐人很难缠的。”
“那是他们坚守自己的职责,理所应当这样。”
“好吧算我没有说对方向。你能想象一国臣民整日沉迷于伤春悲秋的样子吗?街上随便一只猫叫便能引来五六十人吟诗作赋,还有太多的地方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
“那你还说要教会我与唐人相处?”
“难道你每天都不是在与我交流吗?”
徐泽邕干瞪眼看着司马熬有些不明所以。
这时杜方年说道:“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唐人都像他一样思想龌蹉,满腹男盗女娼,文雅点讲就是最爱风花雪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