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邕心想,与我们三人比剑十场,只用司马爷爷一个人出手问题就解决了,划得来啊。于是他便应声说道:“好!一言为定,十场就十场。”
扈十娘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慌什么,等下后悔了可不行。”
徐泽邕道“请说。”
扈十娘指着司马熬说道:“他不能参加,这老头看着比我爹年纪都大,搞不好修为不低,我难道还要找我爹来跟他打吗?所以必须是你俩其中一人单独来完成这十场比试才作数。”
扈三郎在一旁笑道:“你知道咱爹爹多大年纪了吗?”
扈十娘瞪着他道:“要你管!”
扈三郎笑道:“好不管不管,你只要开口,家里的几位哥哥谁还能不帮你,根本用不着惊扰咱爹。”
扈十娘扭头看向徐泽邕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徐泽邕苦笑了一下道:“姑娘真是心细如发,考虑的好周全,可是为什么必须要连胜十场呢?我们三局两胜可不可以?十场有点太多了。”
扈十娘道:“不行不行,这是我定下的借剑规矩,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一点儿讨价还价的余地。十场是个神圣的数字,一次都不能少,亏你们还是外界进来的人,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云帝城下十场胜负吗,徐剑仙一人独自面对百万秦军,剑锋所指所向披靡,若不是他连胜十名符秦高手,云帝城早就被屠戮一空了,徐剑仙最后一剑大破秦军,将王景略养子砍成了废人,飞剑南下天下惊,又有谁不佩服呢?就连我一个三皇城的小女子都对他仰慕的很。”
听完扈十娘的话,徐泽邕几人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司马熬笑呵呵的跑到徐泽邕耳边提醒他道:“啧啧,没想到这小娘皮还是你的仰慕者,快上去自报姓名吧,说不定剑白送还能抱得美人归,这等美事都被你碰上了,你说说你命多好。”
徐泽邕尴尬一笑,顺口说道:“其实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你说什么!”扈十娘睁大了杏目,气愤的说:“你明显是在嫉妒,确实,不招人妒是庸才,徐剑仙的出世让世间所有的年轻人暗淡无光,所以你们每一个人都嫉妒他,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正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虽然你可能一辈子都赶不上他,但是你可以努力啊,努力成为一个强者不再碌碌无为,并不是在这里嫉妒他人。强者就要有强者的威严,我这两把剑只有像徐剑仙一样能够完成十次全胜的人才有资格使用,若是连这一点都无法办到又如何能够证明自己是一个强者?唯有强者才能得到尊敬才配手握绝风和望庐。”
徐泽邕没想到一句自白能够引出她这么多的感慨,知道有一个极力维护自己的仰慕者心里也确实挺高兴,但是他不能直接就上去告诉扈十娘,嗨!我就是你仰慕的徐泽邕,把剑借给我吧怎么样?如果他这样说肯定会被扈家人一脚踢出去,于是便点头惭愧道:“姑娘你说的是,想要成为受人景仰之人就必须要有一颗强者之心,你的十场之数确实很合理,你也确实很了解徐泽邕这个人。”
司马熬与詹红缨一齐斜视了他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就差指着鼻子骂他不要脸了。
扈十娘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甚是满意之色,从怀中掏出一个已经有些破旧的小本子亮给徐泽邕看道:“瞧见没,这是云帝城中一名见过徐剑仙的画师所作,这本书中所写的故事也都是当时的亲见者们亲口所述编写而成的,是我花了重金才从一名外来商人的手中买到的。”
徐泽邕定睛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名负剑少年,一脸坚毅之色,相貌俊朗气宇轩昂,正站在百丈之高的城头上俯视着脚下一望无际的符秦大军,画作的就像是亲眼所见一般真实,难怪能让扈十娘相信这就是亲眼所见之作。徐泽邕心想这傻丫头肯定是叫人骗了,当时能站在城头上观战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文武百官,他们现在还在不在世都是一回事呢谁还有空去编这本书,也更不可能是在场的秦人所作,他们没有丑化我就不错了。
扈十娘收起小本子,正色说道:“好了闲话到此,我的条件你们接不接受?”
司马熬点头道:“当然接受,而且这十场比试就由老夫的孙儿来吧。”
扈十娘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叫马什么来着?”
扈三郎立马蹦出来说道:“他叫马泽。”心里还念叨着搞不好让布衣其实叫做马布衣。
扈十娘摇头道:“这名不好,你怎么可以叫马泽,这个泽字你要避讳,以后我就叫你马什么吧,这么记着方便,反正你也要成为我家的家奴了。”
徐泽邕心想,这丫头是着魔了吧,连名字都要避讳,他到底是有多仰慕我,不过这感觉还真是好啊。
在扈家人的带领下,徐泽邕三人来到了一片开阔地,这是一处专供比试的场地,四周的架子上摆着不少的剑。而让一帆的剑已经物归原主了,徐泽邕此时两手空空。扈十娘便让他从中挑上一把作为今天的武器。
徐泽邕选了一把比较趁手的,便对扈十娘说道:“怎么比?”
扈十娘道:“当然是我派人与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