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能与其它城做比较。找到扈家的小城又耗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徐泽邕站在扈家城外,确定今晨感受到的那三股剑气都在这里,其中的两股肯定就是此行的目标绝风与望庐二剑。
三人下马,司马熬望门说道:“东城扈家,也曾是王孙贵族,不过那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三皇城内的所有世家都曾坐过天下这把交椅,而现在都成了道门的看家狗。”
徐泽邕迟疑了片刻说道:“这个……我们敲门进去吗?”
司马熬递给他一块不知是何材料的腰牌后说道:“你去把这个递给门房。”
徐泽邕接过腰牌见上面刻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图腾,中间又刻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古体字。走到了扈家城的门前,徐泽邕轻轻敲了两下门,有一道小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门房,门房一脸倦意的说道:“何人?不知扈家下午从不会客吗?”
徐泽邕递上了腰牌,门房看了一下便瞪大了眼睛,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詹红缨问向司马熬道:“淑王爷爷,那是什么东西?”
司马熬笑呵呵的说道:“临出门前从让布衣怀里顺的,应该是让家家主的令牌一类的东西。”
詹红缨道:“淑王爷爷,我觉得这个让布衣比他的家人们好多了,您为何还总是这样捉弄他。”
司马熬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让布衣曾是整个三皇城最大的赢家,其深沉的城府天下少有,可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
说话间扈家大门便全部打开,两列家将由城内涌出,将徐泽邕三人团团围住后一名扈家正主才走了出来。此人瞧了瞧徐泽邕三人后张口说道:“好啊,你们拿着让家家主腰牌来我扈家何事?”
徐泽邕刚想说话,便被司马熬拉住了,司马熬说道:“我们是受让家家主让布衣所托而来,腰牌便是他给的信物。”
那人又说道:“信物?哼!你们便是让我家小妹受辱的罪魁祸首吧,我不管你们跟让布衣是什么关系,得罪了我们扈家就必须付出点代价。这下倒好,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就自己送上门了。”
此人不知如何保养的,看上去不过中年模样,头发也是一头乌黑,脸皮光泽毫无皱纹,再看看让布衣和让布衣的妻子,皆是鹤发鸡皮,就连司马熬也不过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
司马熬说道:“一切都是误会,有话好说嘛。”
那人道:“哦?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
司马熬道:“人多嘴杂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那人眼睛一转道:“那就随我进去,看你能耍些什么花招。”
司马熬带着徐泽邕和詹红缨走到那人身旁后问道:“老夫马熬,这二人是我的孙子马泽和孙女马红,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道:“我行三,三皇城内人称扈三郎,说的就是我了。”
司马熬装作如雷贯耳的模样说道:“久仰久仰,可惜老夫年级一大把了也没混出个名声,扈三爷自是没有听过我的名号了。”
扈三郎一摆手说道:“少废话,你想要说什么便快点说,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与你扯闲话。”
司马熬道:“三爷说是我们让令妹受辱,那可实在是冤枉,再说了那是让家内部的事,我们三个外人能做什么让令妹受辱呢?”
扈三郎道:“你们挟持了让一帆和让锦荣,还不算事吗?”
司马熬拍手道:“那更是天大的误会,他俩是自愿留下来给我们带路的,不知何人把这件事传到了令妹耳中就变成了挟持,就这件事而言那可是天大的误会。”
扈三郎心想这都是让一山亲自和我说的,怎能有假,难道他也不知实情?不对不对,他还亲眼所见其他事,于是便继续问道:“听说你在三皇城外一指便可杀千人,还让让布衣给你跪下了,可有此事?”
司马熬突然间脸色一变,就像是被人戳穿了心底的秘密一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一指杀千人,那不过是个障眼法,吓唬人的,至于让布衣给我下跪这件事,那可说来话长了,其实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活了很久的一个老不死了,我年轻的时候与让布衣的母亲相识,那么他为什么给我下跪呢?这件事你愿意听吗?”
扈三郎被司马熬忽悠的有些晕,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司马熬便靠近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因为他觉得我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说罢司马熬还比起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一副心痛不已的神情。
扈三郎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晕,完全搞不清眼前这个老家伙和让布衣是什么关系,心想难道让布衣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亲爹才高兴的跪了下去吗?算了先不说这件事了,改日找人问个明白,然后便向司马熬问道:“此事暂且不提,你们来扈家到底是什么事?”
司马熬搓了搓手说道:“我们想借一样东西。”
扈三郎皱起了眉头说道:“什么东西?”
司马熬咧嘴笑道:“绝风或者望庐。”
扈三郎听完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