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光黯淡了不少,继续穿着衣服。梵星月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又拿出一床被子和床单,帮虚弱的梵天换上,就离开了。
梵天也老实睡了,只是不敢闭眼,学猫头鹰罢。“咳咳咳……”敲门声。
梵天偏过头,问道:“谁啊!?”
“是我!”梵星月甜美的声音。
“进来吧!”梵天估计小丫头是落什么东西在这了。门一开,却看见梵星月小小的身躯扛着一大床被子还拿着枕头。
“你这是在干吗呢?”梵天问道。
“睡觉啊!”梵星月抖抖身上的大被子。
梵天不解,说道:“月儿!这么晚了别闹,快睡吧!”梵星月理也没理他,把厚大的被子往梵天床上一抛,差点没把梵天压死。
“你不是做恶梦吗?我知道恶梦好讨厌的,那时候你陪着我,我不就不做恶梦了吗?现在换我来帮你啦!”梵星月穿着粉红色的小睡衣,吐吐舌头,一下子钻上床来。梵天还是反对,怎奈小丫头已经稳稳的躺在床上,他怎么舍得把丫头踢下去。
无奈的向旁边移了移,给小丫头多腾出些位子。
就这样,小丫头戏剧性的和梵天睡在了一起,虽然睡的是两个被窝,但在梵星月的无理要求下,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六岁的小男孩面对面,不超过五公分的睡在了一起,听着小美女有节律的呼吸声,大少更睡不着觉了,最后还是整晚整晚的没睡觉。
虽说比做恶梦的时候更吓人了,走路都在打颤,就是一正宗熊猫转世,但那种来自于心底的安心,让他知道,他的夜晚也可以是那么平静。
他之所以不睡觉,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能看着梵星月就是一种享受,他不愿意放弃这种机会,每当他看到梵星月熟睡的小脸时,他都会觉得很快乐,又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一些让他想想都觉得快乐的事。
他第一次见到小丫头的时候是在他一岁多一点儿的时候,因为星月的父母都是大忙人,所以根本没有时间管她,梵天却阴差阳错的被派去找顾小丫头,几个月大的梵星月毛都还没长齐就已经是萌系教主级别的了,梵天却没有半分感觉,他对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感觉,更何况他才一岁多,可能就是因为星月实在太可爱了,父母不放心,才有让某些“麻木”的人,横插一杠子的几会。
梵天本来身体就不好,觉得梵星月的存在就是个累赘,又不说话,又不会做事,整天只会哭哭哭,每天给她喂喂饭、换换尿片什么的,做完了就一流溜烟跑个没影了。直到一天,梵天如时来照顾小丫头,他突然咳的厉害,手撑在婴儿床边,咳个不停。一只温暖的小手碰上了梵天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同时梵天听到一个嗲嗲的声音:“哥哥…”他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也不再咳嗽了,惊奇的看着小丫头,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了?”
“哥哥!”小丫头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梵天,笑着又叫了几声。
哗,梵天的眼泪流了下来,也许丫头这句“哥哥”只是“咯咯”的笑声,可就梵天听来却不是这样,这小丫头生下来学的第一句话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哥哥,是他啊!这意味着什么?他梵天是梵星月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他是哥哥,而梵星月是他的妹妹,是家人。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又多了一个家人,多了一分爱。他没有再多想什么,他只是知道,这是他一定要保护的人,包括一段时间里,小丫头做恶梦,他都是陪她一起度过的,所以才会有今天。爱是会有回报的。
身上是已经快崩溃了,但还是有收获的。在小美女的不断逼近下,六岁的他第一次邪恶了,当然只是微微的小兴奋了一下啦!那小子想:“不会吧!这是我妹妹啊!肯定是因为我想上厕所了,嗯,是想上厕所了。
”结果一晚上跑了十多次厕所,不远房间里的梵耷听到连续的流水声,心想:“儿子不会肾虚吧!不应该啊!他老爸这么强壮……”又看看床上的老公,顷刻满是红霞。
尽管很累,可每当他看着梵星月可爱的的小脸蛋时,就有忍不住的幸福感,但不得不承认,他如今看梵星月时,不光是脸蛋了,还有她那粉红色的小衣领,鬓角的发丝……欧!又要去厕所了。
他起身,走着,扒裤子,唏哩哗啦,提裤子,走着,躺下。
他又开始看梵星月的脸,他想:“真的好想亲一下!”然后骂自己无耻,又看,又想,又骂……神奇的是六天后,梵天竟然快要把灭门的事给忘了,整天整夜的瞧着小丫头,身体又好了一大截,只是微咳了,偶尔咳得出血丝来,气色也回转了些,尽管还是苍白,可至少没了死气。
可眼袋和眼圈却一点没消,精神头好了许多,这种日子到了第八天的夜晚,大少又在做着:看完了想,想完了骂,骂完了又继续看的循环事件,只是想的事情升级了,变成了惊世骇俗的“如果月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又过了两天,变成了“今生今世非月儿不娶!”再来几日就变成了“月儿只能是我的妻子。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