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男趁这大好时光,微微合眼,梳理脑际意识海,意在想调理出武祖行空术的信息。
他虽然想要好好习练,可这梳理出来的信息,就够他一呛:“七层功法,行空术共分四节,第一节脚能出风,抬脚便飞;第二节脚底产电,力如炸雷;第三节脚能发光,瞬息所至;第四节脚如无物,却可皆物,天马行空,畅游浩瀚。”
信息看似简单,但每段每节标示就已经让上官英男觉得记忆难度之高,更不用说修炼内容。单就圣家所有武子而言,一切高强武者在内,不过魄武五段技法,可上官英男离这还差之甚多。
行空术确实高难度,高不可攀。不过,上官英男就是倔人,他还专喜欢高难功法。既然行空术阴差阳错落入自己手中,他无论如何是要修炼至诚。
“张长老,刚才没怪我对你拦截打人吧?”管事老者跟张长老平和说话。
“尊者管事多虑,那都是我心思偏向,袒护建林,处事不公,错在我,哪能相怪?”张长老表面还是尽量谦和,可内心真是感到不悦。
毕竟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老者管事无情击溃,作为修为阵主管,还是长老级,那颜面确实无地自容。
“我及时阻止你不能击打那厮上官英男,都是为你好。再咋着我们还是圣家同期师兄弟,我不愿你得罪一个未来成事之人。”老者管事算是语重心长。
“这话我糊涂,难道他上官英男在这圣家有何背景,或是靠山?”张长老被老者管事说得不明不白。
“人不见得非有靠山或是背景,单凭实力亦可。他踏平柳成蒽,该是死罪吧,可人家在无恙,你就不琢磨凭的是啥?凭得是了不得实力。”
“了不得实力?我也不笨眼拙腮,咋没看出来。他不就一毛头小子愣头青。”
“呵呵,难道他有精气神和灵气,这还不够?”
“啥?就他,有这样异能体质,啧啧,真没看出来。”张长老听得脸色又千变万化,他此时才明白,老者管事为何雷厉风行出手制止那一击打。
“感谢,真的感谢,幸亏你那样出手,否则,我将引火烧身,成了柳莽第二。”
再看张长老,脑门都汗颜,手也发颤,连连道谢老者管事,好一阵后怕,这要是惹恼了那小子,杀身之祸是躲不过去。
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柳莽事件,谁人都说上官英男定被柳成蒽处死或是被圣家宗规惩戒而亡,可是,就真的没把他咋样。
“好了,这事情也算过去了。毕竟你还未得罪他过深。不过,那建林就不好说,看样子好像结下恩怨。”老者管事见张长老后怕得直哆嗦,劝解他言道:“以后你注意些就行了。我也是从他习练虚实掌才知道他能为的。”
“嗯,说得是。我记住了教训,再次感谢。”
“你看护管控这修为阵,该知道练家能在怪屋里最长练多长时间吧。你如不信,可走到窗前看看那小子情况。”
“这修为阵主要是历练武者心态和体质,还有意志。需要耐力和毅力,此前好手坚持不过三五时辰,估计他这小屁孩不会坚持多久。这不用观察,他一会儿就会滚出来。”张长老富有经验般言道。
“这话可能没错。毕竟上官英男才圣武七层,修为阵都是天武境以上武技强者习练场所,他是争强好胜,自修为阵修炼以来,还没超过在那里呆过半个小时的人呢。他呀,不会撑过多长时间。”
圣家中心地带相比圣家外围,人员聚集较少。是圣家核心长老和弟子生活与练武之地,环境优雅僻静,成为圣家禁区。没有身份和资格人员严谨入内。
在这中心地带,有份建筑格外豪华和引人注目,打眼扫去,古香古色,极其古朴典雅,充满着相应神秘色彩。
这座建筑之内,栖息生存的人则是圣家唯一镇守古怪长老居所。时常有人经过此处,隔门缝向里探望,往往发现古怪长老穿一身长袍,将体面遮严,唯独露出两只神色深邃的眼睛。固灵师就是固灵师,好多行为都别于常人。
这日,有人见到,他坐在大厅之内,有一名男性武子半跪在他面前。这无疑是圣家一名核心骨干弟子。看样子,年纪不大,也不超过二十岁。但这年轻人神色老练和沉稳与之年龄不相符,据说身上具有精气神。
凡是在圣家中心地带生活的人都认识这年轻人,他的名字叫孤独求胜。
“求胜,还记清你跟随我有几年了吗?”古怪长老呻吟哑沉般问道。
“尊师,小的记得一天不差,再过三天就整三年。”孤独求胜匍匐趴地,磕头恭敬答道。
“是啊,这时光真快,一晃都三年了。你跟随我,表现毕竟不错,还满意。锻炼你一下,试着完成一个事情,若做得好,我就正式纳你为徒,教给你一些高深武技。”
“先感激涕零。即使不收我为徒,我也会为师尊肝脑涂地,赴汤蹈火的在所不辞。需要做什么,我会拼力而为。”孤独求胜最大愿望就是拜他为师,现在有了口缝,自然是欣喜。可心里也别扭,干嘛还要附加这样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