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男想,如果他是天武境一段,还真不会怕他多少,可……上官英男感到自己冒失了,恐怕要吃亏。
“啪……砰……”
“擦……呛喨喨……”
还没等上官英男勉强接招,呼呼啦啦撞击声响咋起。他上官英男身上感到一股外力,将他催倒数步,蹬蹬站立后,再看,立码瞠目发呆。
“张长老,你这把年纪竟对这样小辈出此死手,恐怕好说不好看吧。”
听到这声音,上官英男连同众人才注意到,人群中挤入一位白发长老。上官英男定睛看,原来他们彼此认识,是他学虚实掌时为他登记和提供习练场所的老者管事。
妈呀呀,这厮老者管事武技还真强悍,可同时动作不慌不乱,推开险被打击的上官英男,迎击张长老突发之拳,救人打击两不误。
至少打击都看得真切,老者管事武技高于张长老。他那迎击,阵发气息雄浑厚浊,上官英男是有深切感到。
“对不起,不知主事大人到来。属下知错,下不为例。”张长老连同台面那位长老,对老者管事毕恭毕敬。
“啊?这老者管事也是这修为阵管事?”上官英男想到当初习练虚实掌,也是他在管理习练场所。他瞬间联想:“嗯,有可能。圣家演武习练场所想必都归他管理主事。”
“擦,就以为自己认识张长老,可这瘪三认识的长老更牛,竟是主事。”建林被这场景带来不可思议。
建林原本可到修为阵横冲直撞。他靠家族曾经跟张长老有些老交情,定能肆无忌惮。可没想到遇到上官英男这愣头青,他还竟认识老者管事。擦妈妈,像一泡雀屎落在头上般倒霉。
认识也就认识算了。看这样子,他们关系还不错,竟可出手救他,还不惜得罪属下,果真关系一般,谁会做这赔本生意。完了,我建林看来要处于被动。
“我已经来过一会儿,先前发生过程都已看到,咱圣家习武场所规矩历来都是先来后到。你张长老却凭关系破坏规矩,自该当罚。念后果不重,可不做追究。上官英男,你先上先练。”
上官英男抖身形跳将台上,照例掏出一株仙草想交给张长老。“慢,是他耽误了你,并破坏规矩,你这习练费由张长老代你交。”老者管事很不客气。
“多些正义化身的老者管事。”上官英男对他深鞠一躬,脸露胜利笑容,挥手面对以下众人,扬眉吐气奔向修为阵。
他与建林擦肩而过空挡,嘴依然不老实:“你这靠山不咋地,保不了你啊。小子,记住,过去敢揍你弟弟,现在照样敢揍你。但愿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定叫你哭爹喊娘。”
建林内心好气鼓,但还不敢发作造次,这对横惯了的人该多难受。
这上官英男也擦蛋,说两句也就够本。可他还刺挠:“咋,没话说了吧,怂包蛋。你这样最好,敢炸刺儿,你就被我打死,信不信?”
建林是脸色如铁,青紫变化,只顾眼睛恶毒毒盯瞪上官英男,却不敢放响一个屁,可上官英男倒是哈哈大笑,潇洒踏步,一路轻松走入那怪屋。
妈的自己好歹也是圣家第二结盟组织头领,平时谁见不是点头哈腰,就连水合组织头领也会让过三分薄面,万真想不到,今天当众被这圣武七层鼠辈羞侃,丫丫屁,哪受过这等待遇。
尽管再想爆发阴威,在老者管事面前,也是借几个胆都不敢做的事。建林肚子里只能憋成一个大疙瘩。主要是脸面无存,这场面是太丢人了,以后再耍威风,那气势就要打折扣。
“这小屁孩到底是谁?竟敢跟张长老和建林主要肆无忌惮造次,他是不是活腻歪了。这圣家谁不知道,建林是多阴损的人。”
“他你都不认识?比我还孤陋寡闻。你听说平躺柳柳组织那件事没?就是他的杰作。”
“啊?听说过,那不是上官英男干的吗?他就是上官英男啊。”
“可是跟你说,这小子招惹不得。他可是天地都无奈的人,谁的账都不买,只要碍着他,定整死你,是不商量的。”
曾经见识过上官英男踏平柳莽一事的人,说话更添油加醋:“他比建林还心狠手辣,根本不能叫人,简直世间魔鬼,反正,我见到他就绕着走。”
“嗨,英男变了。变得强大,也变得狠辣。”经历刚才一幕,上官英美和上官英樰内心不免有些惊怵。
从理解角度,上官英男打小备受欺辱。家里外头见不到好脸色,如今武技强大,他不愿任人宰割,也是无可厚非。可是,他离上官家越来越有距离。
大家依然议论纷纷,上官英男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已经来到这怪屋内,审视这修为阵。似曾相识的东西,他……
“擦,这么奥妙的阵法,其布局一定是圣家那位镇守固灵师古怪长老所设计。”这哪是一个房间,分明是另一个全新世界。难怪过去都是有身有份的人来这里习练,不是武技强者,根本驾驭不了这阵法。
屋内,脚下水汪汪泥泞,头上阴云密布,周围风肆瓢泼大雨,满耳雷声霹雳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