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般,只是那般的询问着。
跪在地上的婉儿见这皇上竟问话于她心中高兴的很,她将自己的头抬了抬,想让邪风冥将她的面目看的更为清晰些,好被她的容颜所倾心:“回皇上的话,婉儿确为秀女!”
她向来对自己的外貌有着十分的自信,若不是她今日进了宫,在宫外来向她提亲的男子可是多的很的,她既然能将那些男子的心都迷惑住,这皇上一人她为何迷惑不得?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在尚未进宫之前提亲的人是那般的多,但那般多的人中几乎都是冲着她爹爹与她哥哥的官位而去的,真正为了她而去提亲的男子,近乎没有。
这秀女也只不过是长得俊俏了一些,但若轮上美,却万万不及上官欣怡的千分之一,然这女子却没有这般的自觉,她心中虽知上官欣怡美,但她却也有那份自信将皇上的心夺过来,至于这自信究竟源于何处便不曾而知了。
邪风冥将怀中的太子交予了一旁嬷嬷,随后便走到那秀女的身旁伸出手将那秀女搀扶了起来,道:“这般俊俏的美人朕竟不曾发觉,朕若封你为嫔你可愿否?”
邪风冥此刻的摸样像极了那贪图美色的帝王。
一旁跪着的女子皆是醋意连连,恨不得将这突然出现的秀女给挖去心肺,但想归想却没人真的敢去那般的做。
邪风冥对那秀女颇为上心的摸样令上官欣怡有些不解,但她却也不曾说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若说这上官欣怡适才没有心痛那便都是些假话,但是那痛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罢了,邪风冥向来是会这般做的人,若是他这般的做了定有他的深意,她什么也不便去说,什么也不便去做,只这般的等着便是了,若是邪风冥有心便会说予她听。
一旁自己掌嘴的王萌儿显然此刻已经昏了过去,若是她此刻见到自己的夫君在自己被上官欣怡欺负成这般的摸样后丝毫不曾顾及不说却将心思放在了旁人的身上,不知会有何感想。
那秀女见邪风冥这般的说心中自是十分的高兴,恨不得马上便应允了下来,但却又顾及到女儿家的矜持,故而将自己的头低了低,然后有用眼睛看了看上官欣怡的方向道:“奴婢承蒙皇上恩典,心中自是十分的高兴,但奴婢却不敢有这般的贪念,只要奴婢能够留在皇上身旁伺候便是好的!”
邪风冥顺着那秀女的目光望去,在看到上官欣怡之时不由的轻笑出声道:“朕的皇后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时候回去好好的休息了,十五弟,朕派你将你的嫂子送回去可好?”
邪风冥此刻之所以想将上官欣怡从此处打发走,无疑便是担忧着她的身子罢了,而他让自己的弟弟将上官欣怡送回去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弟弟在上官欣怡的面前好好的解释一番罢了。
邪风冥这般的举动在旁人的眼中可便是变了味道,他的这般的举动无疑是向众位女子告知了他此刻已将婉儿这女子记挂在了心上。
邪未然站在一旁一直都在看戏,自从唤了上官欣怡后便没在言语过,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邪风冥,便走到上官欣怡的身旁,道:“嫂子这天太过寒冷,你在外面久了身子便会越发的不济,不如我扶你回去可好?”
邪未然此刻将邪风冥此刻这般做的用意看得一清二楚,他这般的当着众人的面将这秀女宠上了天去,这秀女的日后的日子可还会好做?
一旦今日过去,这秀女便会成为这后宫之矢,虽然此刻这后宫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子,但也足够这秀女喝上一壶的,这世间最为阴险之人也不过是邪风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