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深深的望了那秀女后,便将怀中的孩子交予了一旁的宫女,随即便起身随着邪未然而去,但却还没走上几步她便顿住了脚步。
她回头望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王萌儿道:“王姐姐这般的伤恐怕需要好端端的静养些时日定不会有时间照顾公主,王姐姐养病的这些日子公主便由本宫来照拂着吧,带姐姐身子好些了,在将公主接回去不迟!”
上官欣怡说罢便向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其他女子望去:“你们也一并退下吧,皇上要与婉儿聊聊你们在此处恐怕欠些妥当!”
“是!”跪在地上的女子们皆抬起头望了望邪风冥,见邪风冥点头后,才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她们没人跪的皆有些不大会走路了,但在上官欣怡和邪风冥的面前却有不得不强撑着,直至走出这二人的视线才唤住周边的宫女,命她们将自己送回到自己的宫邸。
上官欣怡目送着这么几个女子离开后在度着步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就在上官欣怡走后那王萌儿便被邪风冥派人抬回了自己的宫中。
“嫂子难道什么都不想知道?”邪未然一直都跟在上官欣怡的身后,许久才开口问道。
“你想说自然便会说予我听,你若不想说,即便是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你说我说的对么?”上官欣怡并没有停住自己的脚步,而是继续的往前走着。
邪风冥从不曾对哪个女子倾心过,若是哪****对哪个女子好了,便说明那女子的末日也便快到了,虽然她并不知道这女子究竟哪里招惹到了他或是她的家人哪里招惹到了他,但她却清楚不管怎般这女子都不会活太久。
纵然邪风冥不会杀了她,但他会让这女子死在这女子的斗争之中,这后宫之中最为可怕的不是这些整日里勾心斗角的女子而是站在这群女子身后的她们的丈夫。
女子的一生便是将自己的夫婿奉为天,这天便是她们这一世的牵挂,可她们不曾想到的是,她们的天却是这般的利用她们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既然邪风冥是这般的人,即便是日后他真心的去待哪位女子,他这身旁的女子也绝不会少,并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他要通过这些女子去达到一个目的。
这目的可能是关乎到谁的性命,或是关乎到整个国家,不管哪一方面竟然可以不费的上一兵一卒便可以达到的事情他便会去做。
这世间若要论心计恐怕,没有谁能比得过邪风冥,论狠毒也没人能够及的上他,这般的才适合做帝王,不知……她的义儿是否也会变得像他这般的摸样。
她在心中还是及其不希望她的儿子像他的父亲的,但有些时候却不得不希望他狠毒些,这样最少可以在这表面平静实际险恶的世间占有一席之地。
“嫂子便是嫂子,不论何时都是这般的冷静!”邪未然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来到上官欣怡的身旁,道:“你们先行退下,本王与嫂子有话要说。”
有些事情能不让旁人知道便不让旁人知道的好,一旦这些人知道了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仅她们自己的命保不住,对于上官欣怡来说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宫女们向着邪未然拜了拜后又将看了看上官欣怡,在得到上官欣怡的默许之后才向着上官欣怡拜了拜后退了下去。
待到这群宫女抱着上官欣怡的那两个孩子离开后,邪未然才用着只有上官欣怡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说道:“昨夜白朗去寻你了吧!”
“你想说什么?”上官欣怡并不意外邪未然知晓白朗昨夜去见她的事情,要知道白朗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这邪风冥的掌握之中,虽然她此刻还不曾知晓这邪风冥到底是如何将这孩子从白朗那寻来的,但她从邪风冥那看的出他并没有将白朗怎么样。
不知何时她上官欣怡竟会对邪风冥这般的了解了,许是嫁与他的年头多了,虽然她不清楚邪风冥会怎样对她,但她却知道他会怎样对别人,这便是旁观者清吧,对于旁人她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但是到了她自己,她却无法再去旁观。
“嫂子向来都是聪明之人,九哥虽知他来却不曾阻止,同时也不曾派人告诉他你所在的位置,而他却寻到了嫂子的住所,嫂子该猜出他是劫持了什么人才寻到你的吧?”邪未然望着上官欣怡轻声道。
“你的意思是白朗昨夜劫持之人便是那秀女?”上官欣怡望着邪未然出生询问道,若是昨夜白朗劫持之人是那秀女今日这一切便说的过去了。
这秀女恐怕很有能是故意到了她的面前来了,而她还没搭上话却被一旁来的王萌儿等人给打断了,这秀女不曾将昨日之事说出去恐怕便是来找她来讨赏的,而邪风冥之所以会如此待那秀女多半是不想让昨夜之人被旁人知晓。
毕竟这两年之中邪风冥对外都不曾提及她上官欣怡究竟是因何不见了踪迹的,当今的皇后与旁的男子在一起一走便是两年这般的话不论在传到谁的耳朵之中都是十分的难听的。
即便邪风冥不在乎,但毕竟是有碍于皇家的体面,有碍于自己的名声……难道邪风冥这般做皆是为了自己不曾?上官欣怡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