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绕过这三位女子之后,便直接去了厨房,过了不多时邪风冥便端着已经煮好的食物来到上官欣怡所在的房间之内。
“来,丫头喝点粥!”邪风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将食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碗粥来。
“那了大的食盒怎么里面才装了一碗粥啊?”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手中的粥极为不满的说道。
“你三日不曾进食,若是吃旁的东西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别看它只是一碗粥,它可是为夫亲手做的!旁人想吃到都是不可能的!”邪风冥坐到了一旁小心翼翼的吹着碗里的粥:“来,张嘴,我喂你吃!”他的声音很柔,柔的让上官欣怡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一般。
“邪风冥,你是不是毒发之后把脑子给烧坏了?”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的额头之上探了探:“也不热啊,这大白天的怎么变得这般的怪异?”
“上官欣怡!你干什么?张嘴,吃饭!”邪风冥皱着眉头望着那个举止十分怪异的上官欣怡,不禁声音有着变得有些冷硬。
“恩,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邪风冥嘛!”上官欣怡点了点头,她可受不了邪风冥对她那般的柔。
邪风冥嘴角抽搐的望着上官欣怡:“丫头,是不是你便见不得别人对你好?”他说着便将手中的粥喂与坐在那里脸色不太好的小女子吃下。
“也不是啊,你对我好的时候可是屈指可数呢!我有些不习惯!”上官欣怡顿了顿:“对了,欧阳墨和紫儿那怎么样了,欧阳墨身上的怪病鬼叛离可曾为其医治好了?”她差点便将这兄妹二人给忘了。
“不习惯?你的臭毛病还真多!赶紧吃,吃完了我带你去找鬼叛离!你说的那两个人可是好的很,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你了!”邪风冥不悦的加快了喂上官欣怡的动作,他原本还想着等上官欣怡吃完,他便去找鬼叛离为其诊脉,但此刻看来这丫头倒是精神的很,竟然还有时间去关心旁人,既然这样道不不如让她跟着自己去找鬼叛离。
“吾……我没事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我倒是担心你!”上官欣怡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邪风冥送过来的粥。
“你身体之中的毒虽然已经被我的血给压制住了,但那也只不过是暂时的,毕竟我的血并非是你的血,为今之计只能是你每日饮下我的血,抵制你体内之毒!”她望着邪风冥看似无意的说着,但在眼眸之中皆是担忧的神色。
邪风冥望着脸色苍白的上官欣怡微微顿了顿:“每日?你昏迷的这三****不是已经没有事了么,为何还要,每日去饮你的血?”他不想让上官欣怡因为自己而变得十分的虚弱,若是自己真的只能去靠上官欣怡的血去活,那倒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你这三日没事皆是因为在你毒发那****给你的血液比较多,你不用担心我,你每日从我身体之中取出的血不会想那里那般的多,而且我也绝非会像那日那般直接晕过去,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为何而晕倒。
眼下你的毒尚且还寻不到解药,为今之计只有这般才能让你免受那毒的折磨!”上官欣怡怎么会不清楚邪风冥此刻心中的想法?不管他怎么想,他必须要以自己的血去控制体内的毒。
“不行……”邪风冥的话还未说完,邪未然便推门而入。
“什么不行?嫂子你醒了,你都不知道你这几日昏迷把九哥急成什么样,他……”邪未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邪风冥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你来这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便赶紧走,别在这打扰你嫂子休息!”邪风冥才不会让邪未然说出自己这三日是如何为她愁眉不展的呢。
“嫂子,这可不是我不想说,是九哥不让我说!”邪未然给自己找了一处舒适的地方,无比恰意的坐了下去:“既然九哥不让我说,我便不说了,说正事,边疆国那边此刻正属于各国和亲使者暗斗阶段,他们倒是没有一个敢向着那皇帝出手的,若是在这般的耗下去恐怕这局势恐怕对我们很不利,九哥我们要不要找……”邪未然说道这突然顿住,不在言语,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上官欣怡一眼。
邪风冥见邪未然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便有了些许的了然,她笑了笑将碗中的最后一口粥送到上官欣怡的嘴中:“既然局势这般的僵,那枚棋子该用便要去用!既然是合作,多用几回有何妨?只要别让那些人发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便好了。”
他倒是希望多利用几次白朗,他便不信在这场战争中白朗会丝毫不损失任何的人手,只要他损失人手越多,便越对他有利。
上官欣怡不解的望着这兄弟二人:“什么棋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瞒了我什么事?”她总觉得这兄弟二口中的棋子不简单,至少她从未从他们口中的到过这棋子的消息,也从未从凤鸣宫的探子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丫头,我们的事你暂且别问了,等你养好了身子,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但是现在不行!你若是在折腾下去,恐怕便没有命再为用血压制我身体之中的毒了!”邪风冥断然不会让上官欣怡知道他与白朗之间的事情,此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