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怪你,乖乖的喝水别闹!”邪风冥耐着自己的性子将上官欣怡的头搬了过来:“躺了这么久,醒了便与我置气,你也不嫌累,把水喝了,在吃些饭,我将鬼叛离叫来给你诊脉!”上官欣怡虽然醒了,但他还是很担心她的身子会有什么不妥之处。
上官欣怡看了邪风冥一眼,然后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将邪风冥手中的水喝光:“你的身子好了?毒压制下去了?”她此刻才想起来,邪风冥才是那个真正需要照顾的人,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便消散无影无踪。
邪风冥点了点头,随即拿过床里面的枕头,给她垫在了身后,然后将起身将手中的水杯放到一旁:“恩,我现在可是好的很呢,倒是你,把自己折腾成了这般的模样……”他顿了顿,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但却在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丫头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恐怕那****便再也见不到你了…”
上官欣怡怒了努自己的嘴巴道:“你用不着谢我,毕竟你会变成那般模样皆是我害的,我救你也是应该的!你若是死了,你那三位妾岂不是会找我拼命!我岂不是会变成寡妇,我可从未想过我有一天会变成寡妇!我是在救你也同时是在救我自己,若是你真的这般的去了恐怕十五弟定然会杀了我不可!”
“傻丫头,既然你不想做寡妇,我答应你尽量不死便是了,至于十五弟那,我向你保证,即便是你有一日亲手将我杀了,他也绝不会找你的麻烦!”邪风冥嘴角之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眸之中皆是柔情。
既然上官欣怡已经知道他身中剧毒一事,那道不如让这丫头试着医治自己,若是自己真的没救了,为了不让她难过,他也只能是对她做些过分的事情,让她永远都记恨着自己便好了,只要他死后,她不会为他而难过,他的目的便达到了。
“哎,你可别这么说,什么叫尽量不死啊,若是你没什么把握保证你不会死,你到不如现在便写份休书给我,至于那休书的内容嘛,便写你若有朝一日死了,这休书便生效,我便是自由之身,那样我便不用做寡妇了。
至于亲手杀了你的事情我是断然做不出的,所以你也不向我保证什么十五弟绝不会找我麻烦,你只需向我保证,我拿了休书之后,旁人不会为难我便好了!”
上官欣怡此刻之所以这般说,皆是在很邪风冥赌气,什么死不死的,他想是便死了?他死了她和她的那两个孩子怎么办?这一摊子的烂事谁去收拾?邪未然么?邪未然的心思绝不会在这江山,若是强行的将这摊子事交予他,他恐怕这一被子便都不会在笑了。
她先在便是要这般的气邪风冥,看他还敢不敢说尽量不去死的话,他必须活着,她决不许他去死!
邪风冥无比认真的望着上官欣怡片刻,然后缓步来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额头,道:“你的头也不是很热,怎么变开始说起胡话来了?你便那般的想让我休了你?难道我休了你还要比你做寡妇更光彩?”
要知道在这个礼法要求极为苛刻的年头,这丈夫若是休了自己的妻子,那妻子定然会在被休的第二日被人活活的打死,被休可是要比当寡妇要来的惨的多。
作为寡妇充其量会被人认为是不祥之人,大家会认为是其将自己的丈夫克死了,无非便是些什么命硬之类的说法,但命却是可以保住的。
“那当然,拿了你的休书之后,我大可以带着义儿和尘儿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自己生活,谁会想到我是被休了的女子!你可别忘了,我没有家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了会知道我是谁!况且天下这般的乱,谁还会去管我一个小女子是不是被夫家给休了呢!”
上官欣怡一副看你拿我怎么般的模样看着邪风冥,虽然现在的她已然是一副病容,但说这番话的模样倒是跟平日里那康健的上官欣怡一个模样!
若是在平日里,邪风冥听到上官欣怡的这番说辞恐怕早就翻脸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看了上官欣怡一眼之后便故作沉思的,道:“恩……娘子好似说的有一番道理!反正这天下这般的乱,谁还会在乎你是谁,又是被谁所休呢!”
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然后向着上官欣怡方向靠去:“既然你想要休书,我写给你便是了,但我若未死,你这休书便不作数!”他顿了顿:“若是我真的不在了,你这休书还需妥善保管,别让旁人看了去,不然便会被人知道你是被我休了的,这样对你不利!”
邪风冥说着便低了低自己的头,在上官欣怡的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他边走边说道:“娘子尚且不用着急,这休书等你身体好了我自然会写与你,我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现在为夫还是先给你拿些吃食,免得你在尚未拿到休书之前便被活活的饿死了!”
随着这话音,这邪风冥早已消失在这间屋子之中。
上官欣怡有这些许的错愕,他……不该是这般的反应才是,上官欣怡伸出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好似想要证明,此刻是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一般。
“啊……疼……疼、疼……我不是在做梦?那这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