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幡一摇，一块小石头落入道童手里，进去，会有人来接引你的。
“鬼……爷。”道童不愿地将手放下，一步一顿地往巨石走去。
“孽徒，你喊什么！”青幡老道如被触犯逆鳞般震怒。“啊？师父，我去了。您老看好。”小道童跨入巨石，灵光一闪，消失在巨石前。
老道看了樵夫一眼，在巨石旁坐了下来，青幡一捻，放在身前，双眼微合。樵夫靠在巨石上，开始小憩。快到晌午，阳光暖暖的，樵夫将帽檐往下一拉，盖在脸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青幡老道。
……
巨石出现异动，两个毛孩出现。
“好黑。”
“看不见了。”
“小虎，是你吗？”稚嫩的声音飘荡在黑色空间之中。
“恩，你是鬼爷后面的小鬼吗？”
“额……”声音有些不情愿，“我师父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他很好的，你别这样叫他。他会不高兴的。”
虎子并没有回话，由于漆黑一片，不知道虎子是否在点头。
“嗯？”夜明珠随着声音骤亮，“两个毛孩？”
“老爷爷，我叫子阳，他叫虎子。”带着虎头的虎子胆子却很小，突然看到两个枯瘦的老怪物，吓得躲在了子阳的身后。
“这是师父给的。”子阳拉扯了下后面的虎子。
“哦，这是阿伯给的。”两人将两块石头交到龙老手里。
“老陆，带他们去铜殿。”龙老的石头在感受到龙老输入的灵力之后微微一亮。
“恩。”陆老夹起两个小孩，消失在青铜门前。
“也好。”龙老两眼微眯。
……
“出来了。”老道眼睛微启，“天命石？”
“天命石？”同样惊讶的声音从樵夫嘴里响起。
“你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交换？”
“一滴泪。”青幡老道说道，“那里被混乱天机了。只能推演到如此了。”
“龙血。”
“龙血？”青幡老道眉头一挑，“子阳，走。”
“啊？师父，我和虎子说好……他要带我吃铃铛。”
“笨，那个叫炸响铃。吃吃吃，就知道吃。”老道青幡一立，“就此告辞。”
“不送。”樵夫道。
“怎么搞得你就像是地主似的。”
“……”
到了晌午，香火清凉，烟火清凉。那些祭祀完了的百姓，又在一些道观敬了香。就连朱雀街巷尾的那个破落的道观，也来了不少百姓。老道忙完，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拿起笤帚，将门口香客留下垃圾清扫干净。平时香火少，老道不忧，如今香火多，老道也不喜，等到烟火清凉时，沏上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