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室,曾对葵说过,要是能听到我的声音,请动一下嘴唇。。就算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仍然抱着一丝期望。。就算当时葵再生气,最后鼓起脸别开头去也好啊。。但是,那时的葵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时,两人靠近得都快贴在一起了。
脆弱地双瞳,祈求一般望着葵的月。
但是葵的完全没有回头,继续在画布上划着大叉。
她说月是最差劲的骗子。
刚才还握着牛奶罐的手,依然火辣辣的。
不甘心,不耐烦的心情交杂着,呼吸也困难起来。
无法忍受再看着月的微笑,把头低了下来。
朝衣的所说的是,的确没有错。
对于做事认真的葵来说作为月的婚约者的包袱的确太重了,看着和那么多女孩子那么快乐的交往,花心的名头传遍开来的月,一定很受伤吧。
然而到了死,才想把自己的爱传达出来,自说自话也该有个度吧。
知道这样还依然为月辩护,作为代理人的冷锋也是同罪。
反复着单方面的接近的结果,造成事件发生,把葵逼上绝境。
后悔得真想把自己和膝盖往地上撞。
但是,就算是如此,这样放弃真的好么?
在什么做没做到的情况下,就让葵的生日这么过去真的好么?
然而我也——沉默不语地看着月这样放弃么?
走到了教室门前。
帆夏一定是担心冷锋,一直等在教室里。
离开自己的位子,从后门探出头来,望了望走廊询问道,“赤城,葵之上呢?”
“没事了。”
帆夏松了一口气,下一个瞬间,慌慌张张地张大眼睛。
“那——你现在干嘛去?”
“到处转转。”
低着头莽撞地说道,从教室门口穿了过去。
头的上面传来上课的铃声。
“等等!赤城!快回来上课!还有第六节课还没上呢!赤城!喂!赤城!”
身后的帆夏叫嚷着。
冷锋毫不理睬地大步朝前走去。
“冷锋?怎么了?教室,在后面呀!”
月困惑地说道。
冷锋无言地登上楼梯。
紧咬着牙关,重重地一步一步地向上爬着。
“冷锋,喂,冷锋。听到没有啊?”
爬到顶楼时,冷锋打开了屋顶的大门。
迎面而来的风吹拂下,真红的头发飘扬起来。
进入屋顶,关上门,冷锋大吼道。
“听得到!”
月把眼睛睁得老圆。
冷锋仰天,把至今为止憋着的一切,像怒涛一般吐了出来。
“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些话要和你说!别给我露出那么没出息的表情!你,不是为了要把感情传达给葵,才附在我身上的嘛!你虽然已经死了,可你的声音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确确实实地传到我这里了!”
猛地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月,露出茫然的表情注视着冷锋。
对着这样的表情,冷锋坚定,再坚定地看回了过去。
真是,你就这样放弃了么,似的眼神看了回去。
倾注在那个相簿中的感情,就只有这点程度么?
在美术室,那么温柔而深情的看着葵的时候,胸口涌出的感情,真的可以让它说没有没么?
“葵是你心爱的女人不是么!你,是这么对我说的不是么!那个是你信口开河的么!不是发誓再也不花心,一辈子都对她么!那些全部都是骗人的么!”
月铁青着脸,嘴边上翘。
又笑了起来,像是胸口被刺着一般——已经不能算是笑,紧绷的笑容。
“没有骗人。我一直都,爱着葵。”
“那么。不把这告诉葵怎么行。葵可是一直认为没有被你爱过啊。”
——对我的感情,就像天上的星星掉在地上,根本就不存在!
葵的叫声,回响在耳畔。
陨石砸下来的几率,会有多大啊。竟然抱有如此的自信。
“你不是说看见哭泣的女孩,就不会放着不管吗!不是要给快枯萎的花朵浇水么!那么就告诉她!葵,与葵的约定,你是那么地重视,去告诉葵啊!你的话语,你的心意,全部都有我来传达!你只要说一声‘拜托了’,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绝对,被帮你传达到的!葵的眼泪,就要是擦不了,我替你用毛巾给她擦得干干净净!还是你依然要说‘算了’这种话么!”
喉咙像是要炸裂开来一般一边吼道,一边默默祈祷着。
说出来吧。
出说,拜托了,这句话吧。
要是你就这样放弃了,那葵就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你对她的感情的。
被你怎么看待的也不知道,继续认为自己是不被你所爱的,只是个摆